在你身邊,我也是最正常不過的普通人。
我只想和我普通的丈夫擁有完整的一生。
這是我永恒的心愿。
i人選擇合作的理由
i人選擇合作的理由
太宰治跑過幾次,都一聲不吭地回來了。
我享受他跑掉又自愿踏進牢籠的過程,所以從不阻攔。每次回來他對我都更溫柔一點,那樣的溫柔就和母親織毛衣忘了把針拿出來,歡歡喜喜給我穿上,我難得享受一次母愛,后背被扎得鮮血淋漓還微笑著說毛衣的大小正好,我很喜歡。
于是母親很高興,圍著我左夸右夸她的手藝,渾然不在意我僵硬的嘴角,讓我疑惑:她該不會是故意把銀針藏進毛線里吧。
太宰治回來后什么也沒說,但我能感覺他在生氣,而且晚上在床上很粗暴。
沒關系,他現(xiàn)在也只能做點無能狂怒的事了。
我喘息著,抬手扇了上方的他一巴掌。
頭被打得偏到一旁,這個角度的他在月色下麗得驚人,下頜角的骨頭干瘦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有多為橫濱的未來焦心不已。
“雪紀把我打痛了。”
大抵是撒嬌的語氣,說出來卻平平無奇,連做戲的念頭都沒有了。
會殺了我嗎,會吧。
殺了我,屬于異能者的橫濱也回不來了。
我痛恨那個橫濱,想讓這座城市恢復正常,回到我熟悉的世界里去。我降生在這個世上,因“異能”的存在變成今天這個鬼樣子,要不是異能或橫濱,我早已開展一場平平無奇的戀愛。
圣誕夜遠音別岳上的那場雪,從來沒有停過。
哪怕理智上說那些人是無辜的城市是無辜的,可我也很無辜啊,我就想破壞這一切。
我最痛恨的,還是太宰治。
把我引到這樣不堪的境地,讓我誕生在這個世上,卻還讓我自行尋找,偏偏他還是此世最受人忌憚的最強異能者,我是多么愛他恨他啊,所以必須把他綁在身邊,讓他目睹異能世界的毀滅。
沒有了異能,他的[人間失格]也是無根之木,這是一個報復,我想知道從異能者變回普通人和從普通人變成異能者的痛苦是不是一樣的,答案顯而易見,至少我不忍心讓太宰治承受一天抽三管血。
那么,怎樣才能報復到他呢。
我自顧自的演獨角戲地想。
元日后的某個雪夜,我打了太宰治一巴掌后他還是堅持把該做的事做完了,我猜這是他的自我定位,滿足一切需求換取我偶爾說上兩句的情報。
太宰治應該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吧,他會何時動手。
我都把費奧多爾攆回西伯利亞了。
再重申一遍,我對他們偉大的理想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想破壞,以及占有太宰治。
怎樣才是完整的占有,我從來到橫濱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