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永遠不會錯。
至于他自己?
陸野沒想過。
反正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現(xiàn)在這樣,
旁觀曲尚和祝欣柔發(fā)瘋,
好像他做了多么了不得的事。
更何況曲尚都氣成這樣了,能做的最多的事情,
也不過是讓他退學。
陸野都聽無聊了。
祝欣柔在身后推搡他,
他也只是按了按耳朵,覺得有點吵。
一直到曲尚又開始扯顧硯修。
陸野抬起眼。
曲尚還在大叫,似乎因為他終于有了反應,讓他得意起來,一個勁地叫囂,
要讓顧硯修來這里對峙。
陸野靜靜地盯著他。
他不怕曲尚鬧。他上樓之前就已經(jīng)想到了,顧硯修什么都不知道,這事扯不到他身上。
他只是有點后悔。
他剛才只撕了曲尚的卷子,為什么沒再打他一拳?
——
顧硯修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學校的老師和領導都在旁邊,祝欣柔推搡著陸野,曲尚反而像個受害者一樣,大呼小叫著說要見他,說要學校讓他退學。
顧硯修看向陸野。
他還像從前一樣,不吭聲,臉上的那道剛結(jié)痂的血痕還沒處理,胳膊上的血漬星星點點的,在祝欣柔的推搡下又滲出一些。
顧硯修眼神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