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修:“……我知道,但是媒體不會這么想,董事會不會這么想,股民也不會這么想?!?/p>
顧蔓噗嗤笑出了聲。
“顧硯修,你是會搭理媒體和股價的人?還什么董事會,憑你的本事,什么新聞能動搖你?”
她說著,認真看向顧硯修。
“重要的不是他們怎么想,是你怎么想?!?/p>
他怎么想……嗎?
顧硯修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和陸野,他們。
心臟又咚咚地跳起來,讓他的血氧和體溫都在上升,讓他的理智被侵吞,非常強勢地阻礙他的思路。
更別提旁邊,還有一個煽風(fēng)點火的顧蔓。
“得了,也不用問你怎么想了?!?/p>
看到顧硯修這個表情,顧蔓笑一聲,慢悠悠地和他碰了一下杯。
“連公開之后對公司的影響都考慮到了,顧硯修,你想得還真長遠吶~”
顧硯修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更不像顧蔓說的那么長遠??伤麉s偏偏沒法反駁,以至于在顧蔓調(diào)侃的目光下,感覺多一秒鐘都待不下去。
……他和陸野,
他怎么想?
如果沒有橫插一腳的易感期,
這件事他恐怕不用想。
如果那天他沒有分化成oga,沒有讓陸野撞見,
那么陸野對他來說,
就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弟弟,一個出色的賽車冠軍,一個認祖歸宗回到厲氏的合作伙伴。
他絕不會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往更親密的方向去考慮,
更不會這么做。
顧蔓沒有阻攔顧硯修,
側(cè)身讓他離開了。
顧硯修將手里喝空的酒杯放在傭人的托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