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會她,情人間的親吻不惡心。
他會顧及她的感受。
何況他聞起來和嘗起來都是干凈的新雪與樹木清洌的味道。
可他卻扣住她的后腦,把她往后壓進厚實的被子里,免得她一緊張,又傷著她那受傷的小喉嚨。
“既然是傷員,就別亂動?!睒s昭南在她鎖骨上輕咬了一口,然后一路親吻她纖細的脖頸、鎖骨、纖細的腰肢。
空氣變得熾熱起來。
她鼻尖兒滲出細細的汗,按住他的肩膀賁張的肌肉:“門……關好了嗎?”
“嗯,關好了。”
他就是個采陰補陽的壞道士
他松開了她,慢條斯理地拿了杯子再喝了一口水,卻并不咽下去。
再俯身下去親吻她,讓寧媛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頭發(fā),眼角有了細碎的淚光,細細喘。
寧媛很快只覺得自己腦海里什么都不剩下了,空洞一片。
身體五感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不知多久,也許一瞬間,也許很久……
他抬起身體,低頭看著她,恣意地輕舔了下唇角,聲音喑?。骸跋麓巫鰤?,要記得經常夢見今天?!?/p>
他總是叫她寧媛,他們之間甚至不如身邊的人叫著不同的昵稱。
可她的名字在他舌尖與牙齒里被碾壓揉碎,曖昧溫存又兇狠。
比什么昵稱都……親密。
她眼神還是空洞的,顫抖著伸出包著紗布的手,不知是想要抓住什么,指尖蜷縮痙攣。
他順勢扣住她的小臂,推到枕頭上,不讓她因為過度的刺激傷了她的傷處。
榮昭南溫柔地用高挺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臉頰:“寧媛,做夢了要叫我的——名字?!?/p>
聲音那么溫柔,可他毫不留情地俯身占有她。
一個半小時后……
他已經穿上衣褲,一邊戴上手表,一邊聲音慵懶沙啞地問——
“剛好一個半小時,寧媛,我準時嗎?”
寧媛渾身癱瘓著,幾乎抬不起眼皮,卻還要從說不出話的喉嚨里擠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