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臟”字還沒說出來,忽然——
寧媛忽然“啪!”一聲響,反手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抽在他的臉上。
她這兩年干活,力氣鍛煉得大了起來。
雖然她還是小細胳膊腿,但這一巴掌下去,張振國一下子被打得眼鏡都歪了,腦子嗡嗡作響。
他呆了一下,身后幾個男生不敢置信地看著寧媛:“你怎么能打人!
寧媛松開了張振國的衣袖,冷冷地說:“你說得沒錯,我是挺能抱大腿的,我靠著自己的本事認了寧氏的當家夫人當干媽!這也是我的本事!”
寧媛這樣直言不諱的話語,一下子讓幾個學生會的男生都愣住了。
張振國被說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黑:“寧媛,你打人就算了……你簡直是腐化墮落的拜金主義……過分太過分,我要舉報你!”
寧媛淡定地說:“我知道你嫉妒,但你先別急著嫉妒,你先去開一家同樣的商場,寧二夫人也愿意資助你再說!我倒是很好奇你打算舉報我什么?”
她輕哂:“我當然也理解,這年頭保守,別說做女人做買賣招是非,就算是不保守了,哪個女人干出點成績不被酸是靠男人呢,就好像女人都沒腦子!”
就算是幾十年后,牛津大學的數學系女生因為長得好看,都要被人質疑成——學術名媛,一堆男的微博要考考她,結果女生分分鐘解答出來,又假裝是為了她好。
但凡女人開個好車,一定有男的酸那車是她傍大款,賣身或者租來的。
女孩染了粉色的頭發(fā),就被質疑考上研究生是靠賣肉或者是假的,最后她zisha去世。
寧媛冷笑:“而且晚上進我哥房間怎么了,我干媽和秘書們也在房間,我們商議建材的事,你算什么東西?輪到你在這里造黃謠是沒被警察抓過吧!”
張振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我……我可沒造謠,我……我……也只是……”
寧媛頓了頓,揉了揉掌心:“這不是造謠?不如這次咱們一起進派出所分辨?zhèn)€清楚?你把你的朋友找出來,我也把我的人證叫出來,一拼高下?輸了的人吃巴掌!”
張振國嚇了一跳:“我才不和你們玩這種無聊的東西!”
寧媛看著他慫包的樣子,對楚紅玉嗤笑:“習慣這種‘酸’,以后咱們出來工作和生活的路上,都少不了,無視和活得比他們更好,就是要他們看不慣咱們,又對咱們無可奈何,就是最好的反擊。”
楚紅玉忍不住鼓掌:“對??!”
誹謗和自證
張振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你……你真是小人和女子難養(yǎng)!你等著!”
說完,他趕緊轉身落荒而逃。
寧媛沖他背后不客氣地罵:“張振國,我等著你啊,記得叫上你的朋友和我一起去派出所,我親自請寧家的人跟你對質,問問派出所的同志造謠誹謗是什么罪名!”
楚紅玉也馬上拔高了聲音:“對,讓港府同胞看看咱們內地某些大學生的素質,就你這樣的家伙,一邊誣陷寧氏總裁睡女學生,一邊還想拿人家的獎學金?!聽說造謠受到派出所處罰,學校會給處分記檔哦!”
她們聲音很大,一通暢快淋漓地輸出,一條走廊的同學、老師都聽見了,都忍不住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