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大飛和倒在地上的馬仔,冷冷地問道:“怎么回事?”
大飛被寧媛他們打得鼻青臉腫,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生哥,您可要替兄弟們做主?。∵@幾個渾蛋,仗著有錢根本不把我們14k放在眼里,還打傷了我們這么多兄弟!”
當然,完全略去了他們先挑釁的事實。
末了,還指著寧媛惡狠狠地說:“生哥,就是這女人,帶頭打我們的!”
秦長生沒有說話,目光再次落在寧媛身上,眼神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寧媛冷冷地與他對視,別以為換了個馬甲,老娘就不認識你了!
她居然敢邀請他進門
阿恒當然也認得向子英,她看見向子英,或者說秦長生的時候,她只后悔——
該死的!當初為啥在他們兄弟bangjia寧媛的時候講什么繳槍不殺的紀律!
哪怕向子英投降了,她也該操著狙擊槍一槍打爆他的頭!
阿恒滿眼戾氣地盯著秦長生,同時她也注意到秦長生那幫人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都帶著槍。
衛(wèi)恒同樣敏銳地感覺到,其中幾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那是只有真正見過血的人才有的煞氣。
衛(wèi)恒和阿恒對視一眼,兩人都意識到了情況的危險。
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他們必須先保護好寧媛。
阿恒悄悄地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衛(wèi)恒也默默地將手伸向腰后,那里藏著他作為特殊外事人員的配槍;
秦長生沒有理會大飛,而是看向一旁五十多歲的陳伯,語氣平靜地問:“陳伯,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陳伯是寧媛請的新員工,但也是這棟樓原來的老管理員和水電工,不少人都認識。
寧媛愿意聘他,就是看中他忠厚老實,在這里做久了上下都熟悉。
陳伯被這陣仗嚇得臉色煞白。
他渾身顫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他不敢隱瞞,也不敢添油加醋,只是如實地將事情經(jīng)過復(fù)述了一遍。
秦長生聽完后,目光再次落在寧媛身上,忽然語氣冰冷地問:“你錯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