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在澳門的勢力和人脈遠(yuǎn)超自己,這種事情,還得仰仗寧秉宇。
寧秉宇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絲綢手帕,擦了擦被羅伯特酒水沾shi的袖口,這才淡淡道:“羅董還是回去打聽好消息再說,說不定我的消息不準(zhǔn)確呢?”
羅伯特立刻說道:“我相信寧大少!您說一是一,絕不會有錯!”
他是知道寧秉宇的,和他大伯寧正坤那頭“商場老虎”比起來,他這個后生仔作風(fēng)更狠辣,不會無的放矢。
寧秉宇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楚紅玉,問道:“索菲婭,你喜歡看羅董有男子氣概地喝酒嗎?”
楚紅玉心領(lǐng)神會,眼波流轉(zhuǎn),風(fēng)情萬種:“我當(dāng)然喜歡看男人喝酒了,尤其是羅董這么有錢又有男子氣概的,您就算兒子沒了老二,還可以再找女人生個更好的傳宗接代嘛,反正有錢!”
面前美人嬌艷一笑,百媚生,可羅伯特哪里還有之前色欲上頭的沖動,他只覺得面前的是個白骨精!
生兒子又不是拉屎,哪有那么容易!他要是能多生幾個,還會這么縱容寶貝這個獨(dú)苗苗嗎?
寧秉宇溫和地對羅伯特說:“羅董,給個面子,我平生最拒絕不了美人邀約和請求,您也是花叢老手,追求美人總得拿出點(diǎn)誠意,對吧?”
他指了指楚紅玉面前那杯混合了各種烈酒的“特飲”。
羅伯特一咬牙,神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端起那杯足足一斤的、混合了各種烈酒的“特調(diào)”,一口悶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像巖漿一樣灼燒著他的食道和胃,五臟六腑都像被火燒一樣。
他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狼狽不堪,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咳咳咳……大少……可……可以了么?”
寧秉宇這才施舍般地用羅伯特西裝里的帕子替他擦了擦領(lǐng)口的污漬,慢條斯理地說道——
“羅董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挖墻腳了,不管是挖下屬,還是女人,而且相當(dāng)護(hù)短?!?/p>
羅伯特捂著胃,臉色慘白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
楚紅玉愣愣地看著寧秉宇,心情有些復(fù)雜。
護(hù)短嗎?
想想也是,查美玲三番兩次背著他搞小動作,只要尚未觸及底線,他都是容忍的。
哪怕查申樓那個渾蛋和寧家撕破臉,做了那么多事。
但如果不是查美玲人心不足蛇吞象,做出背叛他的事,害得他差點(diǎn)失去ceo的位置,他也不會和她分手。
如今自己這個下屬也是他的“短”……
楚紅玉忽然有些看不明白寧秉宇,他到底是有情有義,還是薄情寡義了。
羅伯特臉色痛苦,勉強(qiáng)靠著助理扶持,才站穩(wěn)。
但寧秉宇卻恍若未覺,含笑對他舉杯:“以后誰敢說羅董不a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