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掌心,掌紋已經(jīng)微微泛白。
耳邊突然傳來容愫的疑問,“我剛才怎么好像看見瑤瑤了?”
周時凜的眉心微不可察地上挑了一下。
只是不過一秒,他的眉心便舒展開來,似笑非笑道:“不是吧,她現(xiàn)在應該沒談男友,剛才離開的可是一對情侶。”
“剛才可能是我眼花了吧?!痹掚m這樣說,容愫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
她記得容瑤今天沒有課。
我乖不乖?
如果那個女生是容瑤,那個男生呢?就是容瑤口中的那個男人嗎?
瞧著衣著,卻不像是家世顯赫之人,身上沒有那種富貴氣質。
“怎么了?”周時凜瞧出她心不在焉,柔聲道:“是這些婚紗沒有合你心意的嗎?”
“不是?!比葶河杂种?。
“容愫,”他音色低沉,像極了在漩渦深處攪動的暗流,含著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奪定氣勢,“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不希望,你和我還有這么多隱瞞?!?/p>
“對不起,時凜,我……”容愫稍稍遲疑片刻,便道:“是瑤瑤的事,她遇上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對她……”
乍一聽到容瑤的名字,周時凜就覺得呼吸有些干澀。
臨近三十歲的年紀,還從未在女色上栽過跟頭。
除了容瑤。
他已經(jīng)對容瑤敬而遠之了,也盡量避免提起這個名字。
只是和容愫有這層關系,怎么都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甩脫容瑤這顆牛皮糖。
他神色如常,心頭卻如臨大敵,“她和你提過那個男人的事?”
容愫也在猶豫,這些事其實并不方便告訴周時凜。
但僅憑她的力量,怕是沒那么方便解決。
容瑤的婚事她早有所安排,她能容忍她走錯路口與不三不四的男人有過短暫的交匯,但不能忍受她一條路走到黑,甚至還要冒著名聲被徹底搞臭的風險。
想到這,她直接和盤托出,“只說那個男人位高權重,我惹不起?!?/p>
她殷切的目光望向周時凜,暗含懇求,“時凜,你方不方便幫幫瑤瑤?”
周時凜是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