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什么態(tài)度,白辰謹待她們都如先前待她一般,溫柔而有禮。
他每一次宴席過后都拒了婚事,可越老夫人隔日再安排其他的宴席,他依舊會爽快地應下來。
她越看越扎心,如是幾次后,白辰謹怎么叫她都不愿去了,干脆約了顧文彬評詩論畫,日日在外,就為了躲開他,忘了他。
如是疏遠了一段時間,可那些好不容易要埋起來的感情,在昨晚看到他跳到湖里去的時候全部又鉆出來了。
“喜歡就追啊,”秦月瑤把淘洗好的食材煮水下鍋之后,才湊到了謝元溪身旁,看她苦著臉,鼓勵道,“如今你們住在一起,相處的機會最多,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追?”謝元溪皺眉,她一個姑娘家,真不太好意思做這種事情,何況
“他要是不喜歡我怎么辦?”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歡?”就昨天晚上的事情來看,有八成的把握白辰謹對謝元溪還是上心的。
雖然君修遠那般說,可秦月瑤覺得,換別人的話,他還真不一定大冷天的頭腦發(fā)熱往水里跳。
“試試?怎么試???”謝元溪愣了一下。
“等晚上咱們好好合計合計?!鼻卦卢幯劭礌t子上的藥熬開了,拉了謝元溪起來,滿廚房地找了糯米粉和豆沙,一起做了兩份白玉卷,這才讓謝元溪端著藥和白玉卷去找白辰謹了。
秦月瑤煮了醒酒湯回遮雪院的時候,墨冥辰已經(jīng)醒了。
他披頭散發(fā)地捂著腦袋靠在床頭,一旁守著的云薇滿眼同情。
“你哥哥和娘親呢?”墨冥辰被她同情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抬眼啞著嗓子問。
“哥哥跟謝叔叔晨練去了,娘親去給你煮醒酒湯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