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zisha方法看起來很不錯,下次可以嘗試一下?!绷艉敛灰馔獾芈牭搅艘慌蕴字蔚淖匝宰哉Z。
像這種話,他已經(jīng)聽得多了,早就見怪不怪。雖然一開始看到太宰zisha他還會緊張一下,后來在他發(fā)現(xiàn)這家伙怎么作都不會死,生命力頑強地可怕以后,就再也沒有擔心過這件事。
想到這里,柳原郁再次把注意力放回手里的書上。
忽然,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聽數(shù)量像是有幾十個人同時放輕了步子走在一條街上,隱隱約約的還有火藥的氣息。
“趴下!”柳原郁驟然大喊了一聲,接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壓下了剛剛回神的太宰治。
緊接著外面就響起了一陣劇烈的baozha聲,還有接連不斷震耳欲聾的槍響,以及玻璃被震碎發(fā)出的清脆的聲音。
其實貧民區(qū)一直有這種這種黑手黨之間的武裝械斗,尤其是近幾年,聽說港黑的首領身體大不如前之后,械斗的頻率是越發(fā)的高了。但是距離這么近的一次還是頭一回,
兩人雖然沒有被子彈擊中或者baozha波及,但是還是被震碎的窗玻璃劃了一身的口子,原本潔白的衣服立馬被染紅了。
“太宰,你沒事吧?”柳原郁沒有顧及自己的傷口,而是先檢查起了太宰治。方才在baozha發(fā)生的一瞬間,他就把太宰治護在了身下——畢竟他自己的傷口可以很快愈合,太宰治就不行了。
“我沒事,你怎么樣?”太宰治用手撐著地坐起來,目光凝視著他。
太宰治身上的傷口并不多,也并不嚴重,身上的大部分血跡都是從柳原郁的傷口上滴下來的——直到此時他的傷口也還在流血。
“那什么,我們先換個地方,這里太容易被波及了。”柳原郁對上了太宰治的眼神,驀地轉(zhuǎn)移了視線,搭在他身上的手也收了回來。
不得不說,被無數(shù)碎玻璃砸在身上的感覺并不好受,如今尖銳的疼痛遍布全身,自己也因為失血而變得有些虛弱。
而這一切,都在柳原郁松開搭著太宰治的手時發(fā)生了迅速的變化。
只見上一秒還在流血的傷口下一秒就止住了繼續(xù)流淌的趨勢,原先微小的傷口在短短的幾秒內(nèi)就愈合了,而那些較為嚴重,甚至皮肉綻開的傷口,也不過是多花費了些時間,便恢復成了原先白皙細膩的皮膚。
兩人很快從書桌旁轉(zhuǎn)移到客廳,而柳原郁從傷痕累累的狀態(tài),到恢復成沒事人一樣,也只不過用了幾分鐘的時間,除了他身上染上斑斑血跡的襯衣,再也沒有彰顯他曾經(jīng)受過傷的證據(jù)。
“太宰君,柳原……君?”原本想過來看看他們情況的森鷗外好巧不巧看見了柳原郁身上的傷口自愈的一幕,一時間驚訝地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倒是有一點和他想的一樣——面前的這個精致漂亮的孩子,即使染上了血跡也不會影響他的絲毫美貌,而是會更添一筆艷麗。
“你們兩個沒事吧?”森鷗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才說出了下一句話。
“我沒事,森先生你幫太宰包扎一下吧?!绷粢娚t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秘密”,卻也沒有多慌張。其實他從來沒有打算掩飾過這個異能,但是這幾年一直沒有受傷過而已,自然也就沒有觸發(fā)身體的自愈機制。
外面的動靜不知在什么時候消停了下來,森鷗外對著太宰治招了招手:“太宰君,你過來我給你包扎一下。柳原君,你先去換身衣服,這身衣服就不要了。”","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