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二人對視。
“你不早問?”
“你不早問?”
又是同時開口。
但心中,都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臉色依舊沉穩(wěn),絲毫不露怯。
侯英臉色不快:“你上來就捅我,我怎么辦?”
“你堵我回家必經(jīng)路,上來就下黑手。”張子文皺眉?!拔以趺聪耄俊?/p>
“我專業(yè)的?!焙钣⒀凵窈V定?!拔視]分寸?”
“你上次離開酒店看我的眼神,像看死人。”張子文平靜道。
侯英嘴硬:“我眼神也是專業(yè)的!”
給大小姐當保鏢,不兇能震住誰?
張子文沒聽他狡辯,平靜道:“現(xiàn)在怎么說?”
侯英見他語氣商量,有服軟嫌疑,本想端會,可瞧張子文眼神戒備,明顯沒放松警惕,怕說多了鬧僵,悶哼道:“大小姐要見你?!?/p>
張子文沉默良久:“你為什么不早說?”
侯英嘴硬:“大小姐沒說一定要見活的!”
“也沒說一定要見死的吧?”
侯英嘴硬不動了。
大小姐的確說過見不見都行,但沒明說一定要張子文死,是廢了他,打成癱瘓,還是殺,侯英得自己揣摩。
侯英打電話叫來一輛車,斜睨張子文。
這小子雖然傷的不重,但流血了,視覺效果不錯,完美完成大小姐任務(wù),比畏首畏尾的季哥強多了。
以后老板提拔下,他就是下一個黑白通吃的侯哥。
車內(nèi)很安靜,侯英從后備箱取了繃帶、消毒酒精處理手背上的割傷,就是皮外傷,但他很重視,怕得破傷風(fēng)。
至于張子文,多流點血制造夸張視覺效果才好,大小姐心里肯定高興,覺得自己辦事得力。
叮叮。
張子文手機響了,是林妙兒。
“喂,主人,你夜跑小心點,侯英喜歡夜里行動,他下手很黑。”
張子文嗯了一聲,發(fā)現(xiàn)侯英正肝膽俱裂地看著自己,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