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圣旨展開,任這陸淵多高的境界,都必死無疑!
然而就在此時,異象陡生。
陸淵抬手,將圣旨一把奪過,雙手微微用力,只聽“咔嚓”緊接著又是“刺啦”。
兩聲過去,那卷明黃色圣旨還未來得及展開,就被他一折兩半。
“吞噬!”
陸淵發(fā)動吞噬技能,將內藏的蝕骨香盡數(shù)吞噬。
禮部尚書臉色驚懼不定。
“你、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圣上體恤你家中新喪,準你守孝三年,你竟敢損毀圣旨!”
“陸淵,你這是大逆不道,這是死罪!”
陸淵嘴角微微上扯,輕笑一聲。
禮部尚書還要再罵,卻被這一聲輕笑堵得說不出話來。
陸淵不怕!
“我大逆不道?那你在圣旨中暗藏蝕骨香,又該作何解釋?”
陸淵的聲音很輕,很慢,并沒有任何逼迫的意味。
可一字一句,卻像是重錘般敲在了禮部尚書的胸口。
蝕骨香無色無味,他是怎么知道的?!
計謀已然敗露,禮部尚書也就不在遮掩。
當即壯著膽子,挺起胸膛,將欽差的架子擺足。
“陛下是念你父親鎮(zhèn)守北疆有功,給你一個體面,你若是識相,主動交出兵權,尚可保你陸家留下血脈傳承!”
“如若不然……”
“不然,”陸淵眸中半點兒笑意也無,一步一步踱至禮部尚書面前。
沉重的軍靴敲擊在地板上,也仿佛敲擊在眾人的心頭上。
他在禮部尚書面前站定,定定盯著他,才接了下半句:“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