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娘當即笑吟吟地拜了一拜:“那我可要拜謝將軍了!”
蕭破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大笑一聲:“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
陸淵挑眉。
“之前你要我在京都停留時,一定要住在聞葉閣,也是因此嗎?”
葉二娘頷首:“我們幾人仰賴世子才得以建立起聞葉閣,但畢竟是商賈之流,雖是在民間略有些名氣,到底也是三教九流之業(yè)?!?/p>
“礙著身份,于諸多事情上多有不便,朝廷中的事情,更是不好探聽。”
“所以借世子之名,狐假虎威一番,還請世子見諒?!?/p>
陸淵自不可能因此而怪罪葉二娘。
“皇宮那邊的消息打探得再勤快些?!?/p>
“這一兩日,太醫(yī)院必定得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若要平息朝臣怒火,多半會放個皇榜出來尋不世名醫(yī)?!?/p>
“待到皇榜放出,你替我立刻揭了來?!?/p>
葉二娘當即點頭應是。
陸淵再次回到窗前,看向遠處的皇宮。
這皇宮,他一定會進的,而且是要讓皇宮中的人,親自來請他。
“世子,文淵閣有人來請?!?/p>
葉二娘才剛剛退出去,很快就帶著一封請柬回來。
陸淵接過來看了一眼,冷笑一聲。
那祝莊永的事情,他還為去追究,文淵閣反倒主動跑來問責了。
那封所謂“請柬”上,雖然封面還算有幾分禮數(shù),可是里面一番話,三句不離陸淵打傷祝莊永實在無禮,五句必說毀人法寶實在粗魯。
這哪里是什么請柬,這根本就是來罵人的。
陸淵將這封請柬遞給葉二娘。
葉二娘看了,一時橫眉怒罵:“這文淵閣,咱們還沒去找它,它自己到來蹬鼻子上臉了!”
“世子,我去回了他!”
陸淵卻叫住葉二娘:“不必,這一趟,我是得去。”
葉二娘面色憂慮:“可聽聞文淵閣內(nèi)有數(shù)個化神境強者坐鎮(zhèn),對方敢如此囂張送來這樣的‘請柬’,必定已經(jīng)有所準備?!?/p>
“世子您若前去,怕是要迎上鴻門宴了?!?/p>
陸淵冷笑:“既是鴻門宴,那就更不得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