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是應(yīng)當(dāng)將她關(guān)起來。
如此,他便不用再提心吊膽。
見他神色不愉,仿佛在盤算什么。
棠鯉睫毛一顫,不知宗越塵在想什么。
可多年練就的察言觀色的本事讓她心中霎時生出不妙預(yù)感。
不能讓他想下去了!
她選擇相信直覺,下意識撲上去抱住宗越塵,哽咽著哭。
“殿下,嚇?biāo)牢伊?!?/p>
不等宗越塵開口,她一股腦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宗越塵動作遲疑一瞬。
卻是沒將她推開,而是輕輕在棠鯉背上安撫性地拍了拍。
“依你之見,是誰動的手?”
棠鯉毫不猶豫:“必然是趙松和!除了他以外,再無人這樣了解我,竟然還知道故意針對畫竹!”
說到畫竹,棠鯉又仰起頭道:“殿下,畫竹她不知被帶到何處去了,她的安危……”
說到此,棠鯉才發(fā)現(xiàn)宗越塵的著裝有異。
夜行衣?
他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
棠鯉眨了眨眼,把未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聽見‘了解’二字時,宗越塵心中立即生出不悅。
但見棠鯉愣愣的模樣,他壓下心中莫名的不悅感。
情況緊急。
他來不及更衣?lián)Q裝。
宗越塵頓了頓:“不必?fù)?dān)心畫竹,若真是趙松和動的手,他不敢殺畫竹。”
畫竹作為暗衛(wèi),從小便做過試藥人。
尋常迷藥對她的作用不大。
見棠鯉還望著自己,宗越塵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問:“你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