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雞飛狗跳也不為過。
趙松和滿目悲痛:“裳兒,我一心一意待你,你怎能如此待我?”
宗云裳喝了口茶:“你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我不過是做了你曾經(jīng)做過的事罷了?!?/p>
趙松和咬牙切齒:“可你竟懷了旁人的孽種!”
近些時日,裳兒借口苦夏,一直在喝藥。
一開始,他并不懷疑,直到后面才反應(yīng)過來,再苦夏,是藥三分毒,哪有天天喝的?
后來,他長了心眼,偷偷摸摸地收集廢藥渣詢問大夫。
大夫說,這不是消暑藥,是安胎藥!
裳兒竟然懷孕了!
可他早就廢了。
不僅沒有生育能力,還不能人道。
裳兒肚子里的孩子自然只能是其他人的。
若不是他長了心眼,這會兒還被蒙在鼓中!
宗云裳面露不悅:“你不行,我當(dāng)然要找行的人?!?/p>
她說得直白,趙松和卻難以接受:“裳兒,你……”
見他一副被辜負(fù)了的模樣,宗云裳只覺著可笑。
“何處再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知你做了什么?”
趙松和心中一慌:“裳兒,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未經(jīng)過你同意,就將元庭和元婕從棠鯉手里要過來……”
宗云裳:“不是這事!”
兩個孩子罷了。
她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之輩,看在二人以往的情分上。
他想留個香火,她理解。
養(yǎng)著也花費(fèi)不了多少錢財(cái)。
趙松和抿了抿唇,眸光閃爍著,不敢與宗云裳對視。
見他如此,宗云裳忍不住吸了口氣。
原先,她想著,即便趙松和再愛她,她也不能守一輩子活寡。
便打算等過一兩年,找借口與他和離,并給予他一份不菲的資財(cái),了度余生,算全了這一份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