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有別的渠道。
實在不趁手了,隨便抄幾個大貪官的家,就又豐裕了。
宗越塵話音一轉(zhuǎn):“但,謝禮還是要給的?!?/p>
棠鯉驀地睜大眼睛,瞬間明白他話中深意。
天殺的。
她才休息三天。
……
是夜。
昏暗的帳中。
當再度被滾燙的氣息包裹時,棠鯉知道大事不妙。
又急又重。
怎么跟第一夜有點像?
痛苦與歡愉交雜,棠鯉抽泣著求饒。
夜,還很長。
挨到最后時,棠鯉意識已很模糊。
她趴在宗越塵胸膛上,困倦的幾乎睜不開眼。
見她如此,宗越塵來了一計狠的。
待她嗚咽著求饒,便有一搭沒一搭的繞著她的發(fā)尾,啞著聲音問:“小魚兒,明日,孤要啟程南下巡視,你可要與孤同行?”
棠鯉胡亂的點頭。
宗越塵滿意的親了親她的唇,就著這個姿勢把人抱進浴房。
……
隔日,棠鯉醒來時,精神仍有些萎靡。
她望著床帳頂發(fā)起了呆。
直到感到一股輕輕的晃蕩感,才慢半拍的,一把掀開床帳。
棠鯉愕然:“……”
屋中擺設(shè)無一不精致,富麗堂皇的,比她的寢臥大了兩倍不止,地上還鋪了一層厚厚的羊絨毯。
這是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