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昭心里一樂,有些暗爽,上翹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開車的李知軒向米昭瞥去好幾眼,忍不住問:“你們認識?”
“校友?!泵渍阉伎剂讼拢€是補充了一句,“但關(guān)系不好,他經(jīng)常因為我和他的一些私人恩怨找我們部門的茬?!?/p>
李知軒眉尾一揚:“這種行為可不好,公私不分,把生活的情緒帶入工作中?!?/p>
米昭樂道:“你也覺得是吧?我倒不怕他找我的茬,就是他的做法太惡心人了?!?/p>
李知軒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才嗯了一下。
米昭好奇地反問:“你們又是怎么認識的?”
馮年對李知軒的態(tài)度實在諂媚。
自米昭認識馮年以來,就沒見過眼高于頂?shù)鸟T年對誰這么狗腿子過。
李知軒目不斜視地把著方向盤,云淡風(fēng)輕地說:“他來我們公司面試過,目前正在和十幾個人爭取一個實習(xí)崗位?!?/p>
不過馮年這人不老實,好幾次越過面試官私聯(lián)他這個副總。
他也是看在馮年能力不錯的份上才沒有將其刷掉。
米昭絲毫不知自己的三言兩語將會掀起怎樣的波瀾,他恍然地點了點頭:“哦,原來你是hr呀?!?/p>
李知軒:“……”
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沒說。
算了。
hr就hr吧。
反正公司是他們黎三爺開著玩的,三爺?shù)呐笥颜f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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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昭回寢室前順便去食堂給嚴青亭買了一份早飯。
嚴青亭已經(jīng)醒了,還在賴床打滾不想起來,最后餓得沒法,被早飯的香味誘得爬下床。
米昭去衛(wèi)生間換了身衣服,又把換下來的衣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