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別以為你是鎮(zhèn)國候府的人,我…我就怕你!”
蕭薔淡定勾唇,“繼續(xù)說?!?/p>
男人嗓子一噎,哪里還敢繼續(xù)說,“你…你叫我說,我就說?你誰啊你,我偏不說!”
“不說?那就幫你說,來人,讓他嘗嘗閉不上嘴的滋味?!?/p>
蕭薔身邊的護衛(wèi),立馬把男人制住,竟拿了個擴口器,塞進了男人的嘴里。
如此囂張的行徑,竟無一人敢出聲相助,都怕自己成為下一個。
“鵝鵝鵝??!”放開我!
蕭薔冷眼地看著他,“真相尚未大白,隨意污蔑他人,本小姐心情好,自己教訓你,我要是告官,起碼三十大板,所以不用謝本小姐?!?/p>
蕭薔轉(zhuǎn)身,眼神轉(zhuǎn)著圈地看著其他人,“想聽審的就安安靜靜地聽,若是再讓我聽到有人蓄意污蔑,公堂就在眼前,相信沒人愿意去挨頓板子?!?/p>
眾人咽了咽口水,不是說蕭三小姐,知書達理,溫柔嫻靜嗎?這哪里看起來和這兩個詞搭邊的?
無人再敢開口,但他們也實在好奇事情的真相,只能老老實實地閉著嘴,站著筆直地繼續(xù)聽審。
公堂上,那一家活三口,死一口的,還在冤枉回回,非要說他們的兒子和丈夫,是被毒死的。
回回嘟著嘴,對著手指頭,“真的不是毒死的,你們真的要我說出來他怎么死的嗎?”
死者媳婦無所畏懼,丈夫死的時候,就在家中,門窗緊閉,誰能知道他怎么死的,仵作又被收買了,就這小屁孩?知道個什么?
“就是你們酒樓毒死了我的丈夫!我們的孩兒才三歲啊!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的!”
“嗚嗚嗚~孩兒他爹,你死得好慘啊?!?/p>
“哎,我看你們穿的衣服挺破的,為什么有錢去攬珍酒樓?。俊?/p>
攬珍酒樓作為第一酒樓,進去一次,沒有五兩銀子,是出不來的,他們看著一點也不像有五兩銀子的人哎。
回回自從吃了五兩一塊的糕點后,特地了解了一下京城好吃東西的物價,還有窮人家是不可能舍得拿出五兩銀子,用在去酒樓的!
當她傻呢?她可是馬上要四歲了,可不傻了!呸呸呸,她很聰明的!一直都不傻!
回回雙手叉腰,說出了關鍵點,刑部侍郎手一僵,該死的,唱戲也不知道找?guī)讉€好戲子!
“肅靜!”
“死者家屬,安寧縣主所言有理,你們哪來的銀錢,上的攬珍酒樓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