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持文政工作,決策權弱,含資金量,審批量,工程量少,但地位平臺高,政治資源廣,能量足。
往年五一,都是跟隨配合領導行程安排,多數(shù)是回北京。
順道看望父親,他母親久居華盛頓,深入簡出,一年難見一面,季庭宗不強求,也會與軍校同期,大院子弟在私人場所聚餐。
交握的十根指頭沒松開,韓珍手心愛出汗,貼合處水津津的,他敞開車窗,銜煙單手點上,煙氣從口鼻逸散開,“你先說,我聽聽看?!?/p>
浮光掠影沒進韓珍烏溜溜的眼瞳里,“假期去短途旅行可以嗎,不會太遠,就在省內?!?/p>
季庭宗盯著車外后視鏡,似乎在思慮可行性,良久才開口,“想去多久?”
“兩三天?!表n珍保守預估著時間。
回途的車程速度稍快,黃橋繞了遠路,臨近抵達時,季庭宗沒著急下車,半邊側臉沉在陰影里,“可以安排?!?/p>
韓珍心里高興,怕他反悔,抽回手又勾住他的尾指,自顧自做動作,“拉勾,蓋章,不準失言?!?/p>
這份孩子氣,渲染她的清澈純凈,像一捧皎潔月輝,正中季庭宗下懷。
他心是軟的,極想跟她親近,內心卻潛藏著一股不為人知的破壞欲,不要命的含住她的唇,吻得難舍難分,掌心沒入她衣衫下,侵略性太強,磋磨得她的細皮嫩肉,躥出火花。
韓珍不安地躁動著,被牢牢禁錮住,試圖想逃離他的懷抱。
季庭宗毫不留情,揪住她xiong前最柔弱的尖兒,糙繭碾得她奶子抖得波濤洶涌,腿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唇齒間溢出輕哼。
吻也逐漸兇殘,連呼吸的余地都沒有,韓珍耳畔是男人雄厚的喘息,悶啞的,沉重的。
“什么時候能結束。”季庭宗手指摩挲進她內褲邊緣,躍躍欲試想挑開,“你快把我自制力都消耗光了?!?/p>
韓珍下車時,衣擺都卷到肚臍以上,嘴唇被欺凌得紅腫,保姆出來倒垃圾,她火速整理,正巧被迎進屋。
夜風灌入車內,季庭宗嘬著煙,臉色繃不住,包含被鎖住的欲,總之是不太好,“誰在跟車?”
“您也發(fā)現(xiàn)了?!秉S橋坐上車,調整后視鏡,“省a,尾號233的路虎,與撞韓小姐車的是同一輛,跟了二十分鐘,我繞道龍泉路,今天周二,限號3和5,給甩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