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她氣喘吁吁,身子軟成一團(tuán),毫無招架之力,這才放開她,又去脫她的衣裙。
晚余喘得不成樣子,還在極力想要說服他:“皇上怎么糊涂了,只要伺候了就要在敬事房留檔呀,到時候太后也會知道的?!?/p>
“你倒是清醒!”祁讓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清醒而理智地分析問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不管她有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不想侍寢。
他被她氣得失了興致,郁悶道:“你走吧,朕也不是非你不可!”
晚余反倒沒急著走,又和他商量道:“皇上能不能專門安排一個人到咸福宮負(fù)責(zé)守門?”
“什么意思?”祁讓眉心微蹙,“你不是不喜歡朕在你身邊安插人手嗎,這回怎么又主動要求?”
晚余說:“因為嬪妾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每次去擷芳殿都要提前一個時辰出去躲著,外面實(shí)在太冷了。
如果負(fù)責(zé)守門的是自己人,嬪妾隨便什么時候出去都行,回去的時候也不用擔(dān)心叫不開門。
這樣一來,嬪妾見過晉王之后,可以直接回去睡覺,第二天白天再來向皇上稟報,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
祁讓冷眼看著她,看她一本正經(jīng),有板有眼地說著她的理由,差點(diǎn)沒被她氣笑。
還神不知鬼不覺。
她這點(diǎn)小心思,能不能瞞過神鬼他不知道,反正一點(diǎn)都瞞不過他。
說去說來,她不就是不想大晚上的來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