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這般無恥?
“不親是吧,那朕就不寫。”祁讓無恥到底。
他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言而無信,晚余真怕他又反悔,漲紅著臉找借口:“這么多侍衛(wèi),皇上好歹顧些體面?!?/p>
“那就回屋親?!逼钭尣挥煞终f,抱著她站起身,大步往禪房而去。
晚余驚呼一聲,踢騰著雙腿掙扎:“放開我,放我下來……”
可祁讓那樣高大又健壯,她大病初愈的小身板在他懷里就像一片輕飄飄沒有重量的花瓣,她的反抗對他來說不起任何作用。
見她踢騰得厲害,祁讓惡作劇地松開了攬在她腿彎處的手。
“啊!”
突然的失重感令晚余猝不及防,雙手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
祁讓得逞地低笑出聲,笑得胸腔振動。
“不是讓朕放開你嗎,怎么又主動纏著朕?”他揶揄道,又將她雙腿抱住,把她往上托了托,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
晚余恨他的故意使壞,又恨自己不爭氣,眼底水汽彌漫。
祁讓看她一副要哭的樣子,忙收起笑容:“別怕,朕不會摔著你的?!?/p>
晚余羞憤地偏過頭,不想理他。
祁讓自討沒趣,抱著她上了臺階,用腳踢開房門,進(jìn)去之后,又用腳把門踹上。
他沒有抱她回床上,而是把她抱坐在了窗前的書桌上,身子擠在她兩腿中間,漆黑的眸子逼視著她:“好了,現(xiàn)在沒人了,親吧!”
明媚的陽光從半開的窗欞上照進(jìn)來,兩人一個背著光,一個迎著光,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晚余眼中的水霧還沒散盡,仍舊偏著頭不肯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