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
又繼續(xù)無事發(fā)生般收拾行李。
“我沒猜錯的話,
”刑勛的腦袋枕著雙臂,“戴叔叔知道祝穎庭也在船上吧?”
戴司雲(yún)面色不改:“嗯?!?/p>
所以,父親讓他多和祝穎庭見面接觸,
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讓他輪渡出行,只會提前一天安排私人飛機送他出國。
刑勛嘆了聲氣:“那你們什么時候要見面啊?”
戴司雲(yún):“一起吃頓午餐。”
“好吧,”刑勛瞧見他拿出個嶄新盒子,像是一款新上市的手機,好奇問,“怎么突然換手機?”
“送人?!?/p>
戴司雲(yún)起身,擱在桌上,平日都戴著電子手表的手腕,不小心露出黑色的手環(huán),以刑少爺?shù)募沂辣尘埃谎壅J出是特殊的腺體監(jiān)測手環(huán)。
“?!”
刑勛猛地坐直身體,表情要多夸張有多夸張,不可置信道,“你對符忱已經(jīng)上心到這種程度了?”
戴司雲(yún)居高臨下地投去目光:“?”
刑勛下意識扯他胳膊,捋起衣袖,盯得雙眼冒火,確認自己沒有看走眼:“手機也是送給他的?”
“不是吧兄弟?!?/p>
“我以為你就是只圖個新鮮……”
戴司雲(yún)全然沒有回應(yīng),更確切來說,是說什么也沒必要,憑借他倆從小玩到大的關(guān)系,想不清楚刑勛的想法也很困難。
正如刑勛抓著劉海,一臉苦惱,說出心里話:“我以為你頂多是對他有征服欲。”
“那家伙確實很受oga歡迎,就連你的未婚妻也在內(nèi),所以我沒覺得你對他感興趣有什么問題。”
“說不定玩一段時間就結(jié)束了。”
戴司雲(yún)冷冰冰地抽回手,面無表情道:“然后?”
刑勛無語道:“然后就沒什么然后了啊。”
“我真有點搞不懂你了?!?/p>
“生病是他的事,你幫忙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難道他的病一輩子治不好,你就戴著這個手環(huán)守著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