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訴安置了小水晶出來的時候,沈瑩還站在院子里。
“又走了?”沈明訴問。
沈瑩點頭,連聲音都有點沙?。骸翱傄徒鎺Z爭,回回看到靳擎嶼,就像那老鼠見了貓,阿訴,你說他到底在爭什么?
那個靳氏話事人的位置,就那么好當嗎?
他們靳家董事會本來就復雜,還有他那個母親在中間夾著,要我說,還不如拿了股份瀟灑過活。”
沈明訴道:“或許他爭的不是那個位置,就是那一口氣吧。
不管怎么說,姐,他不適合托付終身,和他斷了吧?!?/p>
沈瑩也點頭:“是啊,早就該斷了?!?/p>
秋日的風吹在皮膚上,明明帶著些許溫熱,滲進毛孔的時候,卻又仿佛涼得刺骨。
酒店里,許特助聲音干澀地又重復:“靳總,我已經(jīng)查過了,手機定位顯示的地方,是港城最大的垃圾站。”
出現(xiàn)這個結果就只有一個可能,太太把手機丟了。
當然也就意味著,他們又沒有太太的聯(lián)系方式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找一個人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靳擎嶼低著頭,按在膝蓋上的手,都是青筋明顯,姜星杳她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出其不意地走。
這一次更是,說好了要合作的,結果還沒有查清楚真相,她就能走得如此干脆。
每次在他以為他能和姜星杳的關系緩和一點的時候,姜星杳就能如此痛快地給他當頭一棒。
許特助看著靳擎嶼失神,他說:“還有一件事,今天我在機場查太太蹤跡的時候,發(fā)現(xiàn)榮月夫人也來過港城,就在不久之前離開的。
她身邊還有一個陪同,叫曲唯一,靳總,您說這個曲唯一,她既然姓曲,會不會就是…”
“是姜星杳嗎?不可能,誰都知道姜星杳得罪了榮月夫人,又怎么可能是對方的助理呢?”靳擎嶼道。
那個榮月夫人可是享譽世界的鋼琴大師,就算姜星杳有點天賦,那也是初出茅廬,而且在她身上,可還背著一個沒有洗掉的污點。
他怎么想也不覺得姜星杳能和對方扯上關系。
靳擎嶼想了想,他忽然道:“對了,我記得之前頒獎典禮上,有那個曲唯一的獎,不管是不是,去查一查就知道了?!?/p>
許特助很快,就又打聽到了消息:“靳總,這個曲唯一,據(jù)說是沈大小姐工作室里的人,我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才發(fā)現(xiàn)沈大小姐的工作室,有太太的注資,這未免也太巧了點?!?/p>
靳擎嶼猛地起身:“去幫我約沈瑩,我要再見見她?!?/p>
靳擎嶼再見到沈瑩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天晚上了,沈明訴陪著沈瑩一起來的,一看到靳擎嶼,沈明訴就不耐煩:“我說姓靳的,你之前陰魂不散的纏著姜星杳就算了,現(xiàn)在又纏著我姐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沈大小姐,相信沈大小姐不會隱瞞的對吧?”靳擎嶼道。
沈瑩按住了怒氣沖沖的沈明訴:“靳總是又想找我打聽星杳的事嗎?
我這兩天是見過她,可昨天她就已經(jīng)跟我告別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靳總自己在機場也沒有找到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