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
時敘大喊,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椅子被他們撞到,一個椅子腿砸到了時楓的尾椎骨上,疼得他當(dāng)時就喊出了聲。
另一個椅子腿砸到了方雪琴的頭上,光是看著都覺得疼。
因為椅子還壓著兩個人,所以時敘走過去時,先扶起了椅子。
突然,方雪琴大喊:“不要?!?/p>
顯然是晚了,時敘已經(jīng)拿著椅子提了起來。
就這么一瞬間,除了剛剛的店員,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
方雪琴的頭……竟……竟然是光的。
林舒實在是沒忍住,捂著笑得肚子疼。
見所有人都沒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抱著寧梔笑得前仰后俯。
同時在她耳邊小聲嘀咕:“哈哈哈哈,梔梔,你看到?jīng)]?她的頭發(fā)光了,一片禿,哈哈哈?!?/p>
“怪不得她走了兩天路,渾身狼狽,卻選擇第一時間來了自己熟悉的發(fā)型店,原來是急于遮掩被剃禿了的事實?!?/p>
“果然啊,我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不能干壞事,否則總有被報復(fù)的一天?!?/p>
寧梔沒有說很多,只拉起了林舒:“我們走吧!”
嗯,笑話也看了,鬧場也看了。
林舒心滿意足。
回去的路上,寧梔卻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林舒喊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yīng)。
“梔梔,你一路都在想什么呢?”
寧梔現(xiàn)在的心情的確有些復(fù)雜,雖然方雪琴對她算不上好,尤其是上次下藥那事,頗顯惡毒。
曾經(jīng),她也追求時敘愛而不得。
按說,她是最不希望時家好的那個人。
可這么多年了,她畢竟對他們傾注過太多心血,有朝一天,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坍塌,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悵然。
根據(jù)剛剛的情景來看,時叔叔的事,方雪琴應(yīng)該是知道了。
就算沒有證據(jù),也應(yīng)該覺察到一些眉目了。
“別想了,就算時家真支離破碎,那也是他們自己的造化,和你沒關(guān)系了。要不說啊,這男人還是掛在墻上最老實。”
林舒心里很明鏡似的,三言兩句就點出了精髓。
“小舒,你竟然都看出來了?”寧梔挺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