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幾乎是快于腦海里的意識,她伸手,輕輕攥住了他的衣袖。
顧南潯返過身,突然捧住她的臉,低頭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因為沒有得到她的同意,剛剛,他已經(jīng)在努力克制了。
可寧梔拉他衣角的那一刻,就像是突然拉開了開關一樣。
所有的情動和欲望,在這一刻徹底宣泄。
他的吻帶著夜風的微涼,卻燙得驚人。
寧梔仰著頭,輕輕的閉上了雙眼,那只手顫顫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好像生怕自己沒有倚靠一樣。
初時,只是試探。
顧南潯的手落在她的細腰上。
雖然隔著一層面料,但燙得她整個人心顫。
不知何時,她的唇瓣被輕輕含住,細密的戰(zhàn)栗順著脊椎爬上來。
寧梔攥著他衣袖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轉(zhuǎn)而揪住他胸前的襯衫,指節(jié)泛白。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變得格外緩慢。
隱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親到嘴了,顧南潯自然不愿輕易放開。
直到不遠處傳來嘀的一陣車聲,接著,一道光照了過來。
寧梔瞬間羞得不行,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靠。
顧南潯知道懷里的人兒受驚了,沒再繼續(xù)。
松開時,寧梔感覺自己都沒臉見人了,一顆小腦袋直接埋在了他胸前,生怕自己的樣子被外人瞧見了去。
喉間溢出一縷輕笑,顧南潯抱緊了她。
直到那輛車離開,他才松開了她。
見她耳尖還紅著,唇瓣泛著水光,顧南潯溫柔的哄著:“剛剛是我的錯?!?/p>
寧梔雙拳緊捏,往他身上捶了捶,嬌嗔道:“本來就是你的錯。”
顧南潯眼眸含笑,他最愛的,便是她這般靈動的樣子。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帶到嘴邊親了親,他開口:“嗯,那夫人要怎么罰我?”
寧梔被他現(xiàn)在樣子徹底擾亂了心湖,迅速收回手,她道:“誰要懲罰你了!倒說的我像一個悍婦。”
顧南潯微微彎身,那張俊雅的臉湊近她眼前:“夫人是最知禮數(shù)的,是我主動求著夫人懲罰的,不怪夫人?!?/p>
他一口一個“夫人”,寧梔被喊得心口發(fā)燙。
不知為何,這兩個字從他嘴里喊出好像格外柔情,格外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