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卓身后的一群公子哥不露痕跡的慢慢后退,慢慢拉開了和白卓之間的距離,顯示出我們不認識這個逗逼的樣子。
白峰眼角微微抽搐,白卓這家伙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他難道忘記了之前赤天霄元帥和一干將軍都親自出來迎接的嗎?沒看見白宇現(xiàn)在滿身酒氣的在軍營里搖晃半天就沒有一個人過來管管嗎?
“這邊發(fā)生什么事!”白卓粗大嗓門驚動了巡邏的赤湘軍,一支巡邏小隊面色嚴肅的走過來。
白卓看見巡邏軍走過來,滿臉興奮的說道:“幾名小哥,這個人,對,就是眼前站著的這個人,你們看他現(xiàn)在渾身都是酒氣,顯然是私自飲酒??!軍營里明文規(guī)定了不準私自飲酒,你們看如何懲罰他?”
為首的隊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渾身酒氣的白宇,面露難色,其實老早他就看見了渾身酒氣的白宇,但是上面有人吩咐過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他也就當沒看見。
但終究是帝國法律明文規(guī)定了嚴禁軍人在軍營里飲酒,違者必懲!現(xiàn)在當著一群世家公子的面他也不好直接違背帝國法律,要是被他們傳出去那就難堪了。
這名隊長很是頭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白卓看見隊長不懲罰白宇,不滿的嚷嚷道:“喂喂,你身為一個軍人不會連帝國法律都記不清吧,你這也太給赤湘營丟臉了吧,好歹也是擁有獨立番號的精銳部隊??!”
聽見白卓提及赤湘營的名聲,隊長渾身一震,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白卓,轉(zhuǎn)頭看向白宇,眼神滿是抱歉。“得罪了!請您跟我們走一趟”隊長沉聲道。
白宇聳聳肩,沒有選擇抵抗。
然后白峰等人就目睹白宇被這支隊伍押解走
“好像好像他的關(guān)系不管用???”白耀瞪大了嘴,喃喃道,轉(zhuǎn)而有些頭疼,“完了,白宇被抓走了,看來老姐又要折騰一番了,哎呀,看來還是先別告訴老姐。”
白峰面色復(fù)雜,他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
不久,黃鰈謝絕了赤天霄繼續(xù)的挽留,“赤元帥,晚輩現(xiàn)在確實沒有心思繼續(xù)飲酒,等我恢復(fù)以后再痛飲一場吧!”
赤天霄爽朗大笑道:“行,等賢侄恢復(fù)以后再痛飲一場!”
走出帥帳,黃鰈回到自己的帳篷里,他和白宇居住的帳篷緊挨著,洗漱完畢正欲休息,思及白宇對自己的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白宇一行人的恐怖天賦!
“哈哈,白老弟”掀開幕簾,眼前的帳篷里空無一人,就連燈燭都未點燃,漆黑一片。
額,人呢?
黃鰈愣了愣,不應(yīng)該啊,白老弟比自己先那么久出去,就算不熟悉路也應(yīng)該回來了啊,想必是在他那幾名追隨者的帳篷里吧。
遲疑了一下,黃鰈還是厚著臉皮轉(zhuǎn)而走進隔壁的帳篷?!爸鞴??主公一直沒有回來,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么?”
房玄齡皺眉,按理說赤天霄根本沒有謀害主公的必要啊,而且主公如果有危險的話也能通過將魂通知自己等人,既然沒有通知,那現(xiàn)在就沒有生命危險,可是現(xiàn)在這么久了還沒有回來也很不正常。
隨即霍然起身,大步走出營帳。“黃元帥,你最好希望主公沒有事,否則”語氣冷漠而又狠辣。
“等等,我也幫忙尋找一下白老弟,相信我,這次我一定能找到白老弟的!”黃鰈連忙追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