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
”身體被重重摔在沙發(fā)墊上,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哼,但這在琴酒聽來更像是情動的shenyin。
他高大的身軀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覆壓上來,狠狠咬住她的唇。
這個充滿了懲罰和蹂躪的意味,仿佛要將她身上殘留的其他男人的氣息徹底抹去。
他動作越發(fā)粗暴,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洗刷掉所有令他煩躁的痕跡。
不管是她在酒吧遇上的那些男人,還是那個……伊萬。
優(yōu)奈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乖順地配合他的粗暴動作。
這場情事好像一場單方面的掠奪,獵物甘愿奉獻自己的一切,任由被激怒的野獸把自己的每一寸血肉吞吃入腹。
當風暴終于平息,客廳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優(yōu)奈癱軟在凌亂的沙發(fā)上,身體因為疼痛和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微微痙攣。
手腕的扎帶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只留手腕處兩道暗紅的勒痕。
琴酒站在沙發(fā)邊,沉默地整理自己的衣物,他穿上被扔在地上的黑色風衣,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的殺手。
他墨綠色的眼眸低垂,復(fù)雜地看向沙發(fā)上的女人,她閉著眼,顫動的睫毛上帶著shi意,像一只被欺負的小動物般惹人憐惜。
剛才的沉淪是真實的,這女人的身體能夠讓他體會到致命的快樂。
而隨著欲望的平復(fù),一種自我厭棄在心頭滋生。
又是這種該死的失控感,如此輕易被一個女人撩撥。
他沉默地把玩著手中的□□,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讓他稍稍冷靜。
最終,他還是皺著眉舉起shouqiang,冰冷的槍口抵在了優(yōu)奈汗shi的額頭上。
優(yōu)奈察覺到琴酒的動作,緩緩睜開眼,眼中沒有恐懼,只帶著事后的饕足:“親愛的,這就要殺我,真是太過分了。
”她伸出手,在琴酒sharen般的冷酷眼神下,自顧自地握住琴酒持槍的手腕。
她半支起身,用臉頰依戀地輕輕蹭了蹭琴酒的手。
“別那么叫我,惡心,”琴酒冷哼一聲,但沒甩開她大膽的動作:“給我一個留你一命的理由。
”“那怎么稱呼你呢,親愛的?”優(yōu)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聲音甜膩,“就算要殺掉我,也應(yīng)該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她早已知道“琴酒”這個代號,但此刻只裝作一無所知。
“……琴酒。
”琴酒不介意告訴她自己的代號,反正她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
“琴酒~”優(yōu)奈拖長了聲音喚他,上翹的尾音像小動物柔軟的爪子,輕輕在他心口撥弄。
“琴酒,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