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局勢越來越亂,你說咱們沒趕上好時候吧?可伏龍山靈脈封印被解,仙庭無暇顧及,是三四百年來修煉的最好時機!”
“但要說趕上了好時候?這瓊?cè)A縣又來搗亂,真要打起來,命都他娘的保不??!”
李惟義有些哭笑不得。
他的回答,和陳懷安在來時路上猜測的差不多,只是瓊?cè)A縣那邊已經(jīng)封鎖了縣界,關于那邊的消息還太少。
“雖說瓊?cè)A縣不弱,可江靈郡縱貫千里之地,甚至還有一座靈脈未被封印,集六縣強者,對付瓊?cè)A縣應該不是難事!”
陳懷安還是覺得,江靈郡的贏面更大些。
“據(jù)我所知,那烈陽郡比我們江靈郡要強上不少,正是他們在暗中幫著瓊?cè)A縣,除此之外,那些赤戎族似乎也與瓊?cè)A縣有關系!”李惟義低聲說著。
烈陽郡在江靈郡的西側(cè),而瓊?cè)A縣在江靈郡內(nèi)的最東側(cè),靠著滄瀾海,二者正好是一東一西,相隔萬里之遙。
對于瓊?cè)A縣來說,這烈陽郡看似遠水解不了近渴,但只要江靈郡派軍鎮(zhèn)壓瓊?cè)A縣,那烈陽郡便能以鯨吞之勢,拿下江靈郡的郡城。
所以瓊?cè)A縣篤定,江靈郡不會派大軍過來,只要不將主力強者派來,那來多少人,都沒有什么用處。
聽了李惟義的分析,陳懷安也覺得有些道理。
只是,他們的分析,絲毫影響不了戰(zhàn)局,眼下除了等,也沒有任何能做的事情,索性不再談論此事。
“我此次,為了突破入竅境,特意煉制了許多丹藥,眼下還有兩枚用龍鱗藤為原料,煉制的丹藥,李兄弟還未達到入竅境,或許日后會有些用處!”陳懷安取出一個錦盒,里面放著兩枚墨綠色的丹藥。
“這……這么貴重的丹藥,小弟無以為報啊!”
李惟義看了眼那丹藥,靈氣濃郁,仿佛都能聽到龍吟,丹香濃郁,絕對是二品靈丹,隱約能見到些許紋路,想來距離三品寶丹,也只是一線之隔了。
豐陵縣里,煉制出二品靈丹的人不在少數(shù),大部分人只要有足夠的靈草,都能煉制出來,可是想要煉制出丹紋,就算神海境的總旗官來了,有何絕無可能!
陳懷安在煉丹方面,天賦不多,但先有洛云霜的指教,后有小老頭總結(jié)的丹術(shù),更重要的是他有足夠年份的靈草,想要煉制出三品丹藥,也并非難事。
“我們兄弟之間,何需如此見外?”陳懷安不在乎地說道。
此前李惟義還給了他許多靈玉,還有那玉髓,也并未要多少銀兩,這些丹藥也足以抵價了。
“小弟,實在是受之有愧??!”
嘴上這般說著,但李惟義還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這玩意,至少在豐陵縣內(nèi),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東西,稱它是無價之寶,毫不為過。
“對了,我這次過來,還有個小事情想與李兄弟商量一下!”
“陳兄,但講無妨!”
“豐陵縣內(nèi),酒肆青樓、賭坊柴草皆是李家經(jīng)手,原本生意興隆,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可瓊?cè)A縣改了江河流向,這經(jīng)貿(mào)往來砍了大半,如今更是要面臨戰(zhàn)亂之危,誰家的生意都不好做了!”陳懷安自顧自地說著。
李惟義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應和點頭:“是??!那些風月場原本接的是其他郡縣的富豪商賈,眼下除了咱豐陵縣四大家族的子弟,已經(jīng)沒人再去了!”
“至于柴市,只能賺些老百姓的錢,可大部分百姓都成窮鬼了,也掙不了多少!”
見李惟義搭話,陳懷安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我才想著,是不是豐陵縣所有的營生,合作一下,開源節(jié)流,做些外縣的生意!”
“哦?陳兄,具體說一說!”李惟義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