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p>
駱峋將檻兒的雙手扣在其腦頂,一手撈起她纖細卻不失圓潤的腿兒。
沒有任何預兆地。
身下之人始終強忍著沒哭出聲,唯有時不時的吸氣聲和她身上止不住的顫抖顯示著她在經歷怎樣的痛苦。
駱峋想停下。
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繼續(xù)進行。
他覺得荒唐,不舒坦。
也有一絲別扭。
想著真正的檻兒就睡在他身旁,他這會兒卻在夢中與另一個檻兒行此等事。
但又想,此時并非他真正的身子。
是另一個駱峋的身子。
也不對……
總之就別扭。
如是不知過去多久。
“你自己選的?!?/p>
他扯開毯子蓋住榻上的人,指腹抹開她眼角剛滾下來的眼淚,嗓音冷得仿佛他剛剛只是處理了一件尋常公務。
不帶絲毫情緒欲念。
檻兒終于啞聲道:“奴婢,謝殿下……”
駱峋起身下榻。
檻兒要起來伺候,他道:“用不著你。”
“……是?!?/p>
駱峋套上中褲,回頭朝帳中看了一眼。
她裹著毯子跪在榻上。
光線昏暗,看不清她的臉,但能看到她隱隱晃動的身子,似是頃刻間就要昏厥。
駱峋感覺到,夢中的他此刻似欲說什么做什么,然而終究收回視線。
轉身進了浴間。
再出來時,眼前的場景變成了嘉榮堂的正房廳堂,時間也變成了白天。
駱峋坐在北面的左上首位,鄭氏隔著一個案幾坐在對面,檻兒仍舊一身宮女裝束,低眉順眼地站在鄭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