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駁斥的幼稚鬼繼續(xù)蠻不講理,俯下身抱緊她索吻,身下傘頭趁勢剝開層疊的花瓣,狠命碾入。
甬道劇烈收縮著完全將其容納進身體,齊詩允恨自己城池失守無法抵擋這股橫沖直闖的力道,只能握拳亂捶以示反抗。但幾個回合下來,依舊不敵雷耀揚身強體壯,且他后背傷勢恢復后更加氣焰囂張。
扭打間,兩人翻滾向軟榻另一角。
男人入侵的舌尖被她含住用牙狠咬,肢體胡亂交纏時,又被她趁勢用手抓住胯下春袋大力捏了一把,這副張牙舞爪兇狠架勢,簡直與塞倫蓋蒂國家公園的雌獅不相上下。
須臾,大汗淋漓的男女同頻喘息,這場比拼以齊詩允跨坐在雷耀揚腰上征服他結束。
用一只手虎口掐在男人喉結下,齊詩允讓硬挺的肉莖在她腿心焦急逡巡,腰臀前后輕挪,花唇貼合在他柱身上突起的筋絡,再用巴掌扇他小麥色的健碩xiong肌作為報復。
而這癲佬變態(tài)程度不可小覷,不僅坦然享受她肆意凌虐,還趁她不備時,伸手去捧她晃動的乳團:
“我的iss
chai好會吸…”
“好緊,緊到我下輩子都不想拿出來…”
低沉嗓音在粗重鼻息下蕩漾,齊詩允剜他一眼不搭腔,男人慵懶一笑坐起身,無賴一樣將頭埋入她雙峰之中,鼻腔深嗅時,被她肌膚融合花卉精油的氣息迷得魄蕩魂銷。
乳上櫻珠被卷入口腔細細撫慰,粗長肉莖挺然冗豎,向更深處不斷抽頂。
莖身表面泛著點點晶瑩油光和水澤,每一次都插到穹窿里泄出欲水,陣陣酥脹感覺直沖兩人顱頂,舒適程度令意志不斷墜落,一直墜落到荒yin無度的蛾摩拉。
皮肉汩汩響聲撞擊耳膜,交合研磨出的汁液早已融為一體,胯間shi濡得如膠似漆,無法將彼此分離。
再次被推向軟榻,雷耀揚將額頭貼在女人眉心中央,嘴里斷斷續(xù)續(xù)低喃她姓名,但某幾句話卻在快要說出口時欲言又止,像個不知如何跟她表明心意的青頭仔。
但齊詩允看得懂,他望向自己的熱切眼神里,分明是有千言萬語。
從沙灘回到別墅,兩個人都避開與結婚相關的字眼。
就算時機已經成熟,可她亦有自己堅持。這不是頭腦一時發(fā)熱的過家家游戲,對她而言,婚姻是對于彼此的忠貞不渝,是需要歷經數(shù)十年維系、直到相守共老的締結和印證。
她明白,也希望他明白。
漸漸地,雷耀揚不再說話,只是一遍又一遍,讓她在自己精心織就的愛與欲中獲得更極致體驗。
男人賣力取悅自己的模樣令齊詩允心口滾燙,她雙手捧住他臉吻上去,讓欲死欲醉的嘆息淹沒在熱吻縫隙中。
這夜,窗外熱帶植物被海風吹動的沙沙聲一直持續(xù)很久。
而那些還未能對彼此說出口的話,只能借由風聲暫時替他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