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她撥出去個電話,嘟著嘴說了什么,最后放下電話時一臉得意。
等著吧,趕她出去的人馬上回來!
吃完晚飯他們就回袁家休息,袁江河還想拉著江映梨說話,被老爺子攮了一拳才不得不放人。
第二天,全家除了她、老爺子和袁硯舟,都出去上班了,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袁家床墊用的是席夢思,所以她就多賴了會兒床。
而袁硯舟早早就出去晨練,給兩人帶回了早餐。
吃完早飯,袁老爺子硬要帶著她去商場買衣服,說她身上的衣服太舊了。
但這件衣服她只穿了兩次,連袁硯舟也被強拖著去。
老爺子逛了兩圈就喊累,吩咐袁硯舟陪她在外面買了衣服、吃完午飯再回去,自己喊車回家。
等老人離開,她問身側(cè)男人:“你怎么看?”
看著女人的側(cè)臉恬靜,袁硯舟不由自主想到她在火車上說的沒關(guān)系。
“我們談?wù)?。”男人語氣嚴(yán)肅,不等她反應(yīng),率先朝最近的飯店去。
江映梨皺眉瞇著眼打量他的背影,自己都還沒說什么,他就這么不高興?
虧自己在峻州的時候還覺得他有氣度,沒想到一坦白身份,裝都不裝了,就這么不想和她結(jié)婚?
她還不想和他結(jié)婚呢!自作多情!
坐在餐廳,點完菜,袁硯舟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桌上的涼白開,始終不開口。
菜都上齊了,他做好心理建設(shè),放下杯子,斟酌開口:“這……”
“硯州!你怎么在這?”
高興的女聲打斷他,也把他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擊潰。
江映梨也順著他看過去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見了盛裝出席的韓瓊。
果然,她也追過來了。
而她挽著的中年女人五官和袁硯舟有四分相似,正大步朝她們而來。
走近,韓瓊嬌聲道:“硯舟哥哥,你回袁家怎么都不和我說一聲?”
袁硯舟語氣冷淡,“你誰?”
心情不好,他也沒工夫陪她表演大哥哥。
中年女人訓(xùn)斥他:“硯舟!怎么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