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脊背,端出架子,下巴微微揚(yáng)起,清亮的眼睛直挺挺看著那只雞:
“不行?!?/p>
兩個字,在還彌漫著灰塵和硝煙氣息的客廳里格外清晰。
霍燼梟金紅色的眸子驟然瞇起,銳利的眼刀瞬間射了過來,唇邊那點(diǎn)若有似無的冷笑瞬間凝固,化作實(shí)質(zhì)性的寒意:
“怎么,我和他們商量行程,輪得到你反對?”
嘖嘖嘖,有些雞,不揍一頓就真不知道誰是主人?。?/p>
她橫了霍燼梟一眼,冷哼:
“我勸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就死給你看?!?/p>
她話音落下,不止霍燼梟,就連剩下的五個獸夫,都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畢竟,霍燼梟死了,就死他一個。
牧月歌要是死了,在場的人都得涼涼。
就連剛剛還冷著臉牛哄哄的小雞仔,都被她噎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就算他戳穿這個惡毒雌性的偽裝,點(diǎn)明她不敢去死。萬一她真的搞出要自殺的動靜,其他五個獸夫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頓時(shí),這個臟兮兮的小別墅里,氣氛壓抑到有些凝滯。
過了好一會兒,站在遠(yuǎn)處的秦驚巒才推了下眼鏡走過來,擋在針鋒相對的霍燼梟和牧月歌之間:
“我和牧月歌去吧,我對水源有天然的感知力。牧月歌運(yùn)氣好?!?/p>
“呵,運(yùn)氣好?”
霍燼梟怒極反笑,譏諷牧月歌。
牧月歌狠狠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