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打了個寒顫,終于注意到秦驚巒沒有過來和重溟合謀搞她,就從鎖鏈中抬起頭來,伸長脖子看過去,滿臉疑惑:
“秦驚巒?你怎么不進來?”
不問還好,她問完,就發(fā)現秦驚巒的臉色更黑了。
總覺得剛剛錯過了什么重要的內容。
她不明所以,抬頭看重溟,用目光示意他解釋下怎么回事。
畢竟這群獸夫的內部關系,一直比和她這個雌主的關系好,重溟肯定更懂那只章魚。
重溟接到示意,果然低垂眼瞼,乖乖抬手扶她從地上站起來。
然后他以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攬著牧月歌的肩膀,轉身面向秦驚巒:
“月歌一天沒看見我了,想和我獨處。正好這里多了個用途不明的地下室,她是一家之主,當然得讓她來看看。”
牧月歌剛剛還被光晃到,有點迷糊的腦子,biu地亮起了小燈泡。
這兩個獸夫他們是不是在窩里斗?
沒有想搞她?
想到這里,她瞪大眼睛,看了眼重溟,發(fā)現重溟正著低頭,意味深長凝視著自己。
她再看門口的章魚,發(fā)現那只章魚也黑臉凝視著自己。
而且多看了他兩眼,他就邁開長腿,從樓梯上下來,走到了他們面前。
欣長的影子,擋住頭頂的光,在她身上投下濃郁的黑暗。
牧月歌蹲在黑暗里,非常確定——他倆就是在窩里斗!
完全沒有想利用這個地下室!
她是安全的!
牧月歌突然就不慌了,停下手里的動作,蹲在旁邊,靜靜看那兩個男人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