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明白,這個家里六個獸夫,沒一個好對付的。
可現(xiàn)在,那三個已經(jīng)被牧月歌訓(xùn)得像狗一樣乖巧聽話了
“哎,你們?nèi)齻€也別看了,排排順序吧?!?/p>
牧月歌選擇把所有獸夫都得罪個遍,以報剛剛她被質(zhì)問的仇,
“誰先離婚,誰后離婚,誰要找雌主?想好后,出個三千字的報告,明天早上八點前交給我,聽見沒?”
三個人:“”
他們都下意識張了張嘴,但憋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得出口。
牧月歌的注意力,也早就不在他們身上了。
一樓那個目前唯一能住人的房間里,她下午剛放進去的那張床,已經(jīng)被重溟給收回他的空間鈕了。
三個身強力壯的獸夫,五分鐘的時間,就把那個空蕩蕩的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重溟空間鈕里有不少存貨,他往外陸陸續(xù)續(xù)拿出了一個新的鐵藝落地雙人床、一對胡桃木的床頭柜,純白的羊毛地毯
然后是秦驚巒,用繩子把鐵架床吊在了半空中,導(dǎo)致這張床像個秋千。
另外就是房間里一些鎖鏈類的、掛在墻上的裝飾,一看就是地下室那些鎖鏈廢物利用的效果。
看到這點,牧月歌還忍不住夸他:
“小章魚,你腦子還挺好用的嘛!那些鎖鏈扔在那兒也是浪費地方,現(xiàn)在這樣在房間都掛幾條當(dāng)裝飾,讓整個房間有種海盜船似的風(fēng)格?。∧隳X子轉(zhuǎn)得很快嘛!”
此時正在往墻上釘鎖鏈的秦驚巒動作一頓,空閑的手不動聲色扶了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他淺色的薄唇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平靜地說:
“雌主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