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直接松開了按住他的手,并緊繃起全身肌肉,隨時準(zhǔn)備再揍陸焚舟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可,陸焚舟聽完她的話,竟然錯愕了一下,忘了動。
他保持著舉起手的姿勢躺在床上,上本身赤祼,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寬松的單褲。
大早上的,隔著輕薄的布料,牧月歌都能隱約看到一些她不該看到的弧度。
再加上這男人瞪大了的綠寶石眼睛,呆呆傻傻的表情,就像個攤開放在床上的、待宰的羔羊
而牧月歌,就是那個即將對羔羊為所欲為的富婆
“咳咳”她低頭干咳,掩飾自己的黃,還有耳垂上的紅,“你你背過身去,不許看我?!?/p>
“為什么?”陸焚舟想都沒想就問。
看他那樣子,即使被折騰了一晚上,依然滿身反骨。
更讓人有揍服他、征服他的想法了
牧月歌在思想即將滑坡的瞬間打斷,吼他:
“我是一家之主,我讓你做事你不聽?!你還想離婚是不是?”
這次,陸焚舟沒像以前似的和她抬杠。
那張紅腫的臉僵住一下,好像還黑了一下,才冷著臉乖乖轉(zhuǎn)過了身。
唔,大概是不想離婚了?
牧月歌依然滿腦子黃色,隨意想了下他的行為動機,就開始拿過旁邊的紗布和繃帶,重新幫他包扎。
包扎的時候,還趁機用木系異能覆蓋在他傷口上,加速傷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