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沒有反駁,心里也覺得這是個問題。
只是關(guān)于春闈一事,他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其余的,那便是是否能調(diào)節(jié)的事情了。
太子思索良久,最終嘆氣,“此事,孤會去與父皇商議,諸位若有良策,可再獻計。”
此事商量出一個不知算不算結(jié)果的結(jié)果,太子自不會再留人下來,叫眾人先回去。
隨后叫住了沈清安。
“皇兄?!彼仡^拱了拱手,端正的坐下,看著太子。
太子則是笑了笑,“方才談的國事,所以嚴(yán)肅些是應(yīng)該的,可接下來,孤要與你談的是家事,倒不必如此拘謹(jǐn)?!?/p>
沈清安點頭,卻依舊是端端正正坐著。
“回宮前,我聽母后說了,禮部今日已經(jīng)將婚書制成,在你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送去了寧王府和江府,我看了看時間,很不巧的與春闈撞到了一起,所以來與你商量,婚事推后如何?”
沈清安后半句基本沒聽進去,只聽到了那婚書已經(jīng)做好,并且送到了府里。
換而言之,此時此刻,江芍豈不是已經(jīng)知曉了,她成婚的對象是誰了?
見他發(fā)愣,太子以為是他不愿,輕輕嘆氣:“孤也知曉,你要與心愛的姑娘成親,肯定是想越早越好,只是確實不湊巧。”
“母后還同我說,這件事情同你說了之后,你也需得去問一問江小姐的意思,此事倒是的確太巧合,撞到了一起?!?/p>
太子仍在說著,沈清安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見他這副模樣,太子倒是有些稀奇,“先前到不曾見你,如此坐立難安,是怎么了?”
沈清安深吸一口氣,嘆了出來,隨后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皇兄,那我就先回去了,總得要與她商量一番?!?/p>
太子聞言,也的確沒多留,點了點頭。
他則步調(diào)有些沉重的起身。
可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