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為何好端端的提到胡惟庸了?”
他心里想的是,可別跟胡惟庸的事扯上關(guān)系,否則這可會引起自己老爹忌諱的!
朱棣悄悄觀察了老爹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臉色已然不太對,他求情的話也沒說出口。
朱標還算清醒,他委婉道:“我覺得陳平先生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咱們再看看就知道了?!?/p>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朱元璋的反應。
眼看對方?jīng)]有反駁他說的話,也沒有表現(xiàn)出巨大的怒意,朱標才稍稍松了口氣。
另一邊,陳平提完了胡惟庸,他還以為何泰會再搪塞兩句,可沒想到,或許是酒發(fā)揮了作用,何泰一聽胡惟庸,立馬接上了話茬。
“胡相喝酒是厲害!”
“不過我投在他名下,并非因為喝酒,而是足夠忠心!”
“忠心?”陳平細細嚼碎了這兩個字,笑著問:“這兩個字可不簡單,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敢問老兄是如何做到的?”
“難不成,真也要剜心挖腹般的將心挖出來,給胡相看看是紅色還是黑色嗎?”
陳平開起了玩笑,逗得喝醉了的何泰哈哈大笑。
“小兄弟,你又說胡話了,要是我挖心出來,還能好好站在你面前跟你說話嗎?”
“實話告訴你吧,這次我進來,也是為了向胡相表忠心!”
這話一出來,立馬引起了陳平的警覺。
“胡相在朝廷中一手遮天,權(quán)勢可見一斑,怎么還需要你進來大牢,向他表忠心?皇帝重用胡相,既不需要你替罪,你又能表達什么忠心?”
陳平悠悠地說:“老兄,可不要看我年紀小,便說些謊話來誆我!更不要吹牛不打草稿!”
陳平一句話,顯然是激將法,若是清醒時,想必何泰不會理會,但此刻喝醉了,怎么可能還那么冷靜。
何泰被質(zhì)疑,當即就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