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抬起頭來,沖著夜離眨了眨眼睛,一臉媚態(tài)的放電勾引。
“看樣子你已經(jīng)好了,又開始皮癢癢了,要我給你撓撓么?”
“夜離,你怎么一點情趣都沒有啊?!?/p>
“哪天我要是風情萬種,滿身的情趣,你還敢靠近我?”
心弦下意識的想象那妖嬈的畫面,然后嚇得渾身一顫,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
如果是那樣,不就變成了和玄顏一樣基里基氣的死變態(tài)了?
“夜離,你這樣很好,非常的好?!?/p>
看到心弦的模樣,夜離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非常的好聽,像是一首悅耳的晨曲。
就在兩人躺在床上溫存的時候,忽然間外面?zhèn)鱽砹艘宦晳K叫。
“啊…”
那聲音,異常的凄厲,振聾發(fā)聵,將所有的瞌睡全都趕走了。
心弦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她道:“一大早的,他該不會又毒發(fā)了吧?他身上的毒這么敬業(yè)的嗎?不睡懶覺的嗎?”
簡單的洗漱收拾之后,心弦推開了房門朝著隔壁房間去。
她出門過去的時候,店小二和掌柜已經(jīng)緊張的在外面敲房門了。
畢竟這么凄厲的慘叫聲從自己家的客棧傳出來,他們也不能當做沒看見。
萬一出了個什么事情,這客棧還要不要開了?
然而,敲了半天硬是沒有人開門,他們正商量著要不要撞門進去看一看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诵伳菐缀跖で穆曇簟?/p>
“不準進來!誰要是敢進來半步,我殺他全家,挖他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