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賤人,原來你有姘頭了?既然已經(jīng)嘗過男人的滋味,還裝的跟個貞潔烈婦似的,真是個暗騷的女人。你姘頭是誰?我今天非當著你的面,削死他不可?!蔽ㄒ粵]有被金傀儡纏住的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叫囂著。
這會兒,秦之初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把他的救援計劃記錄到了一塊空白的傳訊符中,這人話音還未落,他就打了出去。
“當著我的面,就敢用傳訊符,你一定就是她的姘頭了。嘖嘖,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融合期倒是好手段,能夠把一個金丹期的高手壓在身下。小子,等會兒,我撻滇道人一定禁錮你的元神,抽取你的記憶,看看你是怎么樣跟那賤女人顛龍倒鳳的,想必一定很夠味?!?/p>
那個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也不截留秦之初的傳訊符,他一邊說著污穢不堪的話語,一邊放棄了攻打潘冰冰的洞府,朝著秦之初沖了過來。
潘冰冰想出洞回援秦之初,傳訊符飛了過來,她見秦之初給她比劃了一個接符的手勢,只好先把傳訊符接到手中,神識探入其中。
秦之初示意了潘冰冰一下之后,手腕一抖,一口真元噴在佛蓮燈上。佛蓮燈迸射出璀璨的金色佛光,梵音陣陣,從他的手中飛了起來,懸浮在了秦之初頭頂上方一尺多處。無數(shù)的佛文夾雜著佛光從佛蓮燈中飛了出來,罩住了秦之初,形成了一個金色的防護罩。
與此同時,秦之初運指如飛,用最快的速度,在空中接連寫下了幾個定身佛文,將其抓在手中,打了出去。幾道定身佛光射出,朝著撻滇道人打了過去。
撻滇道人也有不凡的見識,“定身佛光?小子,門道挺多。不過你想用定身佛光定住我??墒谴蝈e了算盤?!?/p>
撻滇道人不但不躲,反而迎著定身佛光飛了過去。定身佛光落在他的身上,僅僅是讓他的動作緩了一緩,然后他又速度不減地朝著秦之初沖去。
撻滇道人就堵在秦之初和潘冰冰的中間,秦之初要想跟潘冰冰會和。就得讓撻滇道人讓開路才行,而且速度還要足夠快。
那五個被纏斗住的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夠脫身,不多。哪怕只多出來一個,秦之初都對付不了?,F(xiàn)在即便是只有一個。他對付起來也是極其的吃力。
秦之初又接連打了更多的定身佛光,終于讓撻滇道人的身形再次緩了一緩。這次停頓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足足有兩息左右的時間。
秦之初最擅長捕捉機會,他連忙抓住這個難得的空擋,斜指向天,全身九成以上的真元都被他抽了出來,咔嚓一聲,一道紫色的雷霆從天而降,劈向了撻滇道人。
撻滇道人就是一驚,普通的雷霆他不怕,紫色雷霆就讓他膽戰(zhàn)心驚了,如果真要讓這道雷霆劈中了,肯定要受傷,到時候,潘冰冰,強行跟潘冰冰雙修,就沒有他的份兒了。
啊……撻滇道人長嘯一聲,催動著全身的真元,猛地掙脫了定身佛光的束縛,陡然往旁邊挪動了丈許的距離,躲開了紫色雷霆的攻擊。紫色雷霆咔嚓一聲,劈落在地上,瞬間打出來一個深達數(shù)丈的大坑,如果不是潘冰冰的洞府有防護陣守護著,只怕就連潘冰冰的洞府都得被摧毀。
秦之初也沒奢求能夠傷得了撻滇道人,他所求就是能夠逼開撻滇道人,讓他把路讓開。一見撻滇道人閃到一邊,他從飛天梭上跳了下來,運起驚鴻身法,強行往潘冰冰的洞府硬沖?!敖讨?,快讓我進去?!?/p>
潘冰冰已經(jīng)通過傳訊符,得知了秦之初的整個計劃,說實話,她并不贊成秦之初如此冒險,但是她又知道她根本沒有時間說服秦之初,畢竟撻滇道人等人就在一旁虎視眈眈,她能夠做的就是配合好秦之初,避免任何微小失誤的出現(xiàn)。
見秦之初沖了過來,潘冰冰連忙在洞府的防護罩上敞開一個出入口,“夫君,快來?!?/p>
“混蛋啊。”撻滇道人都快氣瘋了,他一個堂堂的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的高手,竟然被秦之初一個小小的融合期逼得退了一步,這絕對是他難以接受的奇恥大辱。他張口就噴出一口飛劍,飛劍化成一道寒光,風馳電掣一般,追向了秦之初。
潘冰冰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她的見識非凡,只一眼就看出來撻滇道人的飛劍不是凡品,秦之初就算是扛著佛蓮燈,都未必能夠扛得住,夫君要是死在她面前,她萬死難贖其罪。
秦之初對佛蓮燈的信心要在潘冰冰之上,不過他也沒有要用佛蓮燈硬拼飛劍的念頭。他早就預料到它不會讓他沒事人一般沖入潘冰冰的洞府中,在飛劍快要刺中他的時候,他猛地一回頭,昊天印從他的眉心飛了出來,啪的一聲,就砸在了撻滇道人的飛劍上。
這一招,秦之初已經(jīng)在對付廣元道人的時候用了一次,可謂是輕車熟路。跟上次一樣,撻滇道人的飛劍也是如同一條被敲了悶棍的魚,一頭栽落在地上,半死不活地彈跳著。
秦之初抓住機會,催動著驚鴻身法,一頭扎進了潘冰冰的洞府中。
潘冰冰連忙將防護陣恢復如初,然后縱身撲入秦之初懷中,緊緊地抱住了秦之初,語帶哽咽,“夫君,你怎么這么不懂事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么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