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秦之初驚問道,他很清楚他派出的是一股什么樣力量,鬼秦是鬼校。帶出去的都是鬼尉,這樣一股力量,在京城周圍,足以橫著走了。
太子剛才帶來的幾個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并不強,根本不足以對鬼秦他們構(gòu)成威脅。
那鬼仆打了個寒戰(zhàn),“主人,他們太強了。似乎是早有準(zhǔn)備。還有。我好像感受到了鬼王童龍的氣息?!?/p>
“什么?鬼王童龍?”秦之初皺起了眉頭,他都快把這個名字忘記了,平常的時候。他也刻意不去想,沒想到鬼王童龍還是再次闖入到了他的視線中。“你能夠確定嗎?”
那鬼仆搖了搖頭,“主人,我只是感到鬼王童龍的氣息晃了一下,然后又消失不見了。我那會兒只顧著逃命,也不敢停下來做進(jìn)一步的確認(rèn)。”
“我明白。好了,你先到金丹顱寶中休息一下吧。我現(xiàn)在就和公主一起去看看。”秦之初又把金丹顱寶拿了出來,讓那個鬼仆進(jìn)去。
那鬼仆搖了搖頭,“主人,我就不進(jìn)去了。我還得給你們帶路,要不然,你們怎么知道該怎么找到鬼秦他們消失的地方?!?/p>
“那好,你就頭前帶路。”秦之初又把金丹顱寶收了起來,他不可能將鬼秦等棄之不顧,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高等級鬼仆。說的功利一點,每個都是價值連城,有錢都沒地方買去。
那鬼仆當(dāng)先飛出國師府,秦之初拉著智屏公主一起站在飛天梭上,跟在鬼仆的后面。智屏公主拿著奔雷法杖,這可是一件雷屬性的法寶,如果鬼王童龍真的冒了出來,正好用來讓鬼王童龍嘗嘗雷霆的滋味。
鬼仆在前,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在后,一路向東,先飛了有四五里之后,轉(zhuǎn)而又向正北的方向飛去。
秦之初袖袋里面藏著佛蓮燈,隨時準(zhǔn)備護(hù)持住他和智屏公主,他做事習(xí)慣先把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全問題,解決好之后,再去考慮退敵、殺敵的問題。尤其是智屏公主,她可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秦之初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意外。
鬼仆突然停了下來,他指了指前面,“主人,剛才我們遭伏擊的地方,就在前面了。我是不是可以不過去了?能不能先到金丹顱寶中修養(yǎng)一下?”
秦之初把進(jìn)京趕考取了出來,“好,你飛進(jìn)去吧?!?/p>
鬼仆化作一股黑煙,飛到了金丹顱寶中,就在他完全消失在金丹顱寶中的時候,秦之初突然出手如電,在金丹顱寶上點了幾下,然后又動作迅速地在金丹顱寶上貼了一張符。
“夫君,你這是干什么?”智屏公主疑惑不解地問道。
秦之初淡淡地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那鬼仆所言,都是他的一面之詞,暫時還無法證明真?zhèn)巍=鸬わB寶是我旗下那些鬼仆的家,不容有失。我不能誰鉆到里面給我搞破壞。不過,如果那個鬼仆所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虧待他。我剛才是讓他專門到金丹顱寶中的一個的空間呆著,那里有不少鬼火、鬼霧,都是上等滋養(yǎng)之物,足夠他養(yǎng)傷所需了。”
智屏公主不是迂腐之人,聞言點了點頭,“夫君做的對。這些鬼仆都是鬼王童龍給你的,誰知道他有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做手腳,咱們不能不有所提防?!?/p>
“賢伉儷可真是小心呢。難道我鬼王童龍在你們的眼中,就是如此小人嗎?連送你們一點小禮物,還要做點手腳,我鬼王童龍也太沒用了吧?”久違的鬼王童龍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
慘白的月光下,在秦之初和智屏公主的前方,覆蓋方圓數(shù)里范圍的黑煙突然翻滾而出,鬼王童龍的聲音就是從那里冒出來的。
“鬼王,許久不見。今日久別重逢,怎么連個面都不肯露一下?”秦之初淡淡地說道。
那團(tuán)黑煙一陣翻滾,往兩邊一卷,露出一群人來。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許久不見的鬼王童龍。他還是老樣子,面色蒼白,十指尖細(xì),頭戴儒巾,身穿一身全黑色的書生袍,手里拿著一把折扇。
在鬼王童龍后面,還站著十幾個模樣各異的鬼魂。而在鬼王童龍為首的這群鬼魂的腳下,各自漂浮著一個人,他們面帶黑氣,痛苦地緊閉著雙目,身體橫躺于空中,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不知是生還是死。
“鬼王童龍,你把我大弟怎么樣了?”智屏公主一眼就看到太子的身體漂浮在鬼王童龍的腳下,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美眸幾欲飄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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