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鬼王童龍兩腳猛地在佛光普照爐的爐底上一跺,整個人竄了起來,轟的一拳,打在了佛光普照爐的爐蓋上。就這一拳,就把佛光普照爐的爐蓋打飛了出去。
鬼王童龍桀桀狂笑著從佛光普照爐中飛了出來,他的目光如電。牢牢鎖定了秦之初,“小子,你不簡單呀。九龍寺那幫禿驢煉制的佛光普照爐竟然到了你的手中??磥恚净释ㄟ^童虎這個叛徒,找你,還真是找對了?!?/p>
這口氣,絕對不是鬼王童龍。
秦之初悚然一驚,他猛地想起了在萬香教的教主推舉大會的時候,曾經(jīng)與他交手的那個自稱是元嬰投影的家伙,眼前這位,該不會是也采用了類似的手段吧?
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話,那么就可以解釋鬼王童龍事隔沒多久。就突然變得這么厲害了。只是這樣一來,秦之初要面對的,又將是一個超出了他預(yù)期和想象的對手。
秦之初無暇多想,今天不管是誰擋在他的前面,他都必須要讓對方付出足夠的代價。要不然,以后誰都會把主意打在他父母的頭上。爹娘只有他一個兒子。他就算是不能夠讓父母享福,也不能夠給父母招惹來禍端。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之初的心思,他的泥丸宮一陣躁動,昊天金闕中,香火之力翻滾了起來,風(fēng)卷云舒一般,涌向了青銅印。青銅印好似饕餮一般,不管是涌來多少香火之力,他都會將之吸收干凈。
驀然,青銅印一動,飛出了昊天金闕,從秦之初的眉心擠了出來,朝著占據(jù)了鬼王童龍的身體,自稱“本皇”的家伙砸了過去。
青銅印毫不起眼,但是“鬼王童龍”卻像是見了鬼一樣,“這是什么東西?”他縱身一跳,從鬼王童龍的身體中跳了出來,轉(zhuǎn)身就跑。這是一團黑煙,中間流轉(zhuǎn)著極淡的紅絲。
青銅印不依不饒地跟在后面,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那團黑煙速度不慢,但還是被青銅印追了上來。青銅印轟然砸下,眨眼之間,就將黑煙驅(qū)散。那團紅絲更是煙消云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緊接著,昊天金闕也從秦之初的眉心擠了出來,懸掛在門楣下的昊天金闕的金匾大放光芒,牢牢地將鬼王童龍,還有被智屏公主用奔雷法杖電的外焦里嫩的鬼魂們,全都鎖住。
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力從昊天金闕的門口飛了出來,眨眼之間,就把鬼王童龍等諸多鬼魂全都吸了進去。
然后,青銅印也從昊天金闕的大門飛了進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泥胎金身的掌心。昊天金闕一陣晃動,迅速縮小,很快,有重新飛向了秦之初的眉心,重新在秦之初的泥丸宮中蟄伏了起來。
秦之初搖了搖頭,手指在眉心那里摸了摸,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讓他有恍若隔世之感。
智屏公主飛了過來,關(guān)切地凝視著秦之初,“夫君,你沒事吧?”
秦之初點了點頭,“為夫一切安好。公主,你快去看看太子。”
智屏公主確定秦之初無恙之后,便朝著太子飛了過去。秦之初趁著這點時間,再三用神識檢查自己的身體,每一個經(jīng)脈穴位,五臟六腑什么的,都沒有放過,讓他放心的是他的身體十分地健康,前所未有的好,沒有一點異常。
唯一讓他有些驚訝地是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香火之力,又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數(shù)量比之最高峰的時候,大概只有十分之一。
秦之初很清楚當(dāng)初青銅印消滅那個什么元嬰投影的時候,絕對沒有消耗掉這么多的香火之力,這次消耗的數(shù)量至少也是上一次的三倍,這豈不是說那團摻雜著紅絲的毫不起眼的黑煙比那個元嬰投影還要厲害三倍?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隱藏在那團黑煙后面的,又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自己跟他無怨無仇,他為什么要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自己?
“夫君,大弟他沒有大礙,只是骨頭受了些傷?!敝瞧凉黠w了回來,“我已經(jīng)打了傳訊符了,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照顧大弟他們了。夫君,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先趕回京中,看看公公婆婆,還有父皇、母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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