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飛到半千飛舟近前,奉命鎮(zhèn)守半千飛舟的柏水道長、龍象和尚、虎力僧等人就齊聚在甲板上,恭恭敬敬地等待著他上船。
等到秦之初落到半千飛舟上,柏水道長等人都單膝跪在地上,“拜見國師。”
秦之初一揮手,“都起來吧。本國師就是隨便來看看。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龍象和尚和虎力僧都看了秦之初一眼,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率先退了下去。其他人也都依次而散,只留下柏水道長還在秦之初身邊陪著。
秦之初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柏水道長,“你不用忙嗎?”
柏水道長嘿嘿一笑,“國師。我再忙也忙不過您呀。你是日理萬機,時間比極品晶石還寶貴的國師,我得陪好你才行。國師,我再斗膽猜猜。你一定不是隨便來看看的吧?”
秦之初笑了笑,“本國師不是來看看。又是來干什么的?”
柏水道長見秦之初沒惱,膽子馬上大了幾分?!皣鴰熓莵黻P(guān)心我的終身大事的。”
秦之初呵呵一笑,“是有這么一層意思在里面。柏水道長,你跟銀求歡銀左使之間怎么樣了?”
柏水道長嘆了口氣,“國師,別提了,人家銀左使根本看不上我。誰讓我只是個假丹,不是真丹呢。國師,我聽人說你在蓬萊島道錄司的土木司,曾經(jīng)一口氣送出十八枚九轉(zhuǎn)金丹,你能不能發(fā)發(fā)慈悲,可憐可憐我,也賜我一枚呀?”
秦之初笑著看著柏水道長,“你說說你有什么功勞,值得本國師賜你一枚九轉(zhuǎn)金丹呀?”
柏水道長一聽,暗道有門,連忙換上一副極盡諂媚之能事的笑臉,“國師,我追隨你也有段日子了。在你面前,我不敢表功。只是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吧。何況,追銀左使,乃是你親代的事情,我要是不能跟銀左使雙修,做一對雙宿雙棲的道侶,你臉上不也沒光嗎?”
秦之初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柏水道長的肩膀,“這些理由還不夠,你再好好想想。柏水道長,很多時候,會做不會說,不行,但是反過來,會說不會做,同樣也不行。本國師很看好你,你還有潛力可挖繼續(xù)努力?!?/p>
說完,秦之初就丟下一頭霧水的柏水道長,信步朝著半千飛舟的船艙走去。他先去駕駛艙看了看,這會兒是李欽值班,奇志跟她搭伴。
兩人見秦之初走了過來,兩人都是神色激動地朝著秦之初躬身問安,秦之初簡單地跟他們交流了一番,問了問他們這段時日駕馭半千飛舟的感受,捎帶著考核了他們一下,也沒說什么,只是勉勵他們繼續(xù)努力。
隨后,秦之初出了駕駛艙,又去看了看星海。然后,秦之初朝著虎力僧和龍象和尚的艙室走去。
虎力僧和龍象和尚共用一個艙室,艙室中的布置很簡單,兩人都是苦行僧的做派,吃穿住用都十分的簡單,日常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兩人都是心動期大圓滿境界,距離金丹期就是一步之遙,但就是這一層窗戶紙,他們已經(jīng)捅了很多年,都未能捅破。
秦之初過來的時候,虎力僧和龍象和尚正坐在各自的榻上,正在交流著修煉的心得,推敲著突破到金丹期的那一絲契機。
秦之初敲了敲門,“有人在里面嗎?本國師可以進來嗎?”
虎力僧和龍象和尚連忙從榻上下來,急急忙忙打開艙門,兩人雙手合什,一起朝著秦之初躬身,“國師,不知道是您來了,有失遠迎,請你恕罪?!?/p>
秦之初擺了擺手,“是本國師不請自來,不怪你們。不請本國師進去坐坐嗎?”
虎力僧和龍象和尚連忙閃開道路,“國師,你快請?!?/p>
秦之初抬腿走了進去,他的目光隨意地一掃,只見艙室中十分的簡單,在艙門左右兩邊的墻根,各自擺放了一張三尺寬、七尺長的硬榻,兩張榻之間間隔也就是三尺多點,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半千飛舟的艙室都有空間陣法,秦之初乍一進來,見里面空蕩蕩的,還有幾分不適應(yīng),“怎么,你們住的地方這么簡陋?回頭,我讓龔兄給你們布置一下?!?/p>
龔秀珍現(xiàn)在是國師府的大管家,主要負責國師府的收支。原本安排讓她和關(guān)志文一起負責庶民房,后來,龔秀珍說她即將和關(guān)志文成親,兩個人如果一起負責庶民房,多有不便。正好國師府缺個大管家,秦之初就讓龔秀珍來做。
反正龔秀珍以前一直負責戶房,總是跟錢糧打交道,秦之初想選一個能夠在這方面勝過龔秀珍的,還真不好找。龔秀珍的忠心是不用擔心的,秦之初也信得過她,就讓她挑起了這攤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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