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灼熱得幾乎要將我點燃。
距離近到我能數(shù)清他濃密的睫毛,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帶著威士忌般令人暈眩的氣息拂過我的唇瓣。
沒有猶豫,沒有試探。
他低下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掠奪感,吻了下來。
它不再是威士忌般帶著烈性誘惑的淺嘗輒止,也不是蜂蜜般溫軟綿長的甜蜜纏綿。
它是滾燙的,帶著一種近乎疼痛的力度,像要將彼此的靈魂都吸吮出來。
唇瓣被用力地碾磨、吮吸,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近乎絕望的索取。
齒關(guān)被輕易撬開,舌尖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般掃過口腔的每一寸領(lǐng)地,帶著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氣息,霸道地宣告著占有。
“唔……”
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嗚咽,被他吻得幾乎窒息,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軟,沒被抓住的手沒有推開他,而是用力的抱住他。
他扣在我后頸的手微微用力,將我更深地壓向他,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里。
另一只包裹著我的手,則引導(dǎo)著我的手,從他的臉頰滑下,撫過他滾燙的頸側(cè),最終緊緊按在他劇烈起伏的xiong膛上。
掌心下,是他如同擂鼓般瘋狂跳動的心臟。
一下,又一下。
沉重,滾燙,充滿了生命力。
那是屬于“諸伏景光”的心臟。
屬于警校生景光,屬于臥底蘇格蘭,屬于此刻這個擁抱著我、吻得幾乎要將我吞噬的男人。
所有的光明,所有的陰影,所有的掙扎與堅持,都在這一顆心、這一個吻里,激烈地搏動著,真實地存在著。
他稍稍退開一絲縫隙,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鼻尖相蹭,滾燙的呼吸急促地交織在一起,那雙深藍色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的激烈情緒尚未平息,卻多了一絲確認后的、深不見底的溫柔。
他低啞的嗓音帶著情動的沙啞,像羽毛搔刮過心尖:“感受到了嗎?”
他微微喘息著,唇瓣幾乎貼著我的唇瓣開合,氣息灼熱,“……這顆心,無論在哪一面,都只為你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