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暖風吹得我昏昏欲睡,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感覺像在做頭部spa……h(huán)iro,你以后失業(yè)了可以去開理發(fā)店,就叫‘蘇格蘭の溫柔手’……”頭頂傳來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蘇格蘭の溫柔手’?聽起來像什么可疑的按摩店名字。
”“才不是!”
我閉著眼睛反駁,“是正經理發(fā)店!主打一個溫柔服務,絕不扯痛顧客一根頭發(fā)!特別是給像我這樣累癱的咸魚吹頭,技術一流!”“嗯,技術一流……”
他重復著,聲音里帶著點促狹,“那這位累癱的咸魚顧客,今天的服務還滿意嗎?”“滿意滿意!五星好評!”
我閉著眼,豎起大拇指,“就是……能不能順便按摩一下肩膀?今天板了一天得酸死了……”他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溫暖的手指真的從我的發(fā)間移開,輕輕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帶著繭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緊繃的肌肉,力道恰到好處,舒服得我差點shenyin出聲。
“嘶……對,就是那里……h(huán)iro你簡直是個寶藏!”
我舒服得直哼哼,“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現(xiàn)在還能兼職按摩技師!全能男媽媽!”正在按摩的手指微微加重了一點力道。
“嗷!輕點輕點!”
我立刻求饒。
他哼笑一聲,手上的力道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柔:“看來‘男媽媽’這個稱呼,你是叫上癮了?”“那當然!”
我理直氣壯,“你看你今天在漫展,幫我拿包、擋人、提東西、配合拍照、應付采訪、最后還負責把我運回家、卸妝、現(xiàn)在還要伺候吹頭按摩……這服務,這態(tài)度,不是男媽媽是什么?簡直是模范級男媽媽!”“那之前呢?”我沉默了一下,“是男鬼媽媽!do媽媽!”暖風呼呼地吹著,他沉默了幾秒,手指在我肩頸處緩緩揉按著,就在我以為他無言以對時,他低沉的聲音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在吹風機的噪音中清晰地傳來:“……好吧。
既然你這么堅持……”
他頓了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和認命,“……那這位‘咸魚顧客’,對‘男媽媽’今天的服務,還有什么其他要求嗎?”我閉著眼,嘴角忍不住上揚:“要求嘛……暫時沒有了。
就是希望‘男媽媽’明天早上能提供愛心早餐服務,最好有溏心蛋!”頭頂傳來他一聲極輕的、帶著寵溺的嘆息:“……知道了。
咸魚顧客的要求,‘男媽媽’會盡力滿足的。
”暖風繼續(xù)吹拂,他的手指溫柔地穿梭在我的發(fā)間和肩頸,驅散了一天的疲憊和shi冷。
我像一只被順毛擼舒服了的貓,在他沉穩(wěn)的氣息和暖風的包圍下,意識漸漸模糊,只剩下暖洋洋的舒適感。
在徹底陷入夢鄉(xiāng)前,我迷迷糊糊地說:“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是談戀愛?不對,已經結婚了,先婚后愛?”“……h(huán)iro……你真好……”吹風機的聲音似乎停頓了一瞬,隨即又輕柔地響起。
他低沉的聲音,像羽毛般輕輕落在耳邊:“嗯。
睡吧,ha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