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檢查完令牌,把它還給了鈴香,隨口問了一句:“你母親身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以前鈴香回家探親,侍衛(wèi)聽說過她母親生病了。
鈴香頓了一下:“已經(jīng)痊愈了?!?/p>
她接過令牌就走出了城門。
另一個侍衛(wèi)走過來,碰了一下方才的那個侍衛(wèi)的肩膀,茫然道:“哎,上次我聽她說她母親已經(jīng)無藥可醫(yī)病逝了,怎么又痊愈了?”
這侍衛(wèi)也變得一臉疑惑:“是嗎?”
鈴香從宮里出來后,腳下步伐越來越快,帶著慌張和迫切,仿佛要匆匆逃離似的。
但沒走多遠,面前一道身影賭住了她。
鈴香猛然抬頭,臉色變了變,慢慢后退兩步:“肖大人”
肖漓挑眉:“原來太清道長認識在下?!?/p>
這邊,良妃的心腹匆匆跑過來給她的傳話:“娘娘,太清道長他被抓了!”
良妃手里的茶盞‘砰’的一下落地,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以太清道長的那番偽裝,怎么可能還會露餡。
可事實證明,他就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良妃渾身癱軟無力,臉上面如死灰。
半個時辰后,燕錦嶸來了。
良妃早就猜到了自己的下場,沒有慌亂沒有求饒,臉上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
殿里的宮人都揮退,只剩下他們兩人,燕錦嶸眸色沉冷:“太清道長把事情都交代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良妃譏笑一聲:“臣妾沒什么好說的,臣妾都認,那些男童的心臟都是臣妾聯(lián)合太清道長挖走的?!?/p>
說著她眼里濕潤起來,捂著胸口痛苦道:“若不是為了鈺兒,皇上以為臣妾愿意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嗎,臣妾還不是為了救鈺兒,每次看鈺兒犯病時,臣妾這做母妃的便覺得痛不欲生,恨不得代他受這份苦,鈺兒不光是臣妾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難道皇上就想看著鈺兒就這么一直痛苦下去嗎,既然有法子為他改命,臣妾為何不去救他!”
燕錦嶸眸底翻涌著怒火,“你現(xiàn)在知道為鈺兒著想了,當(dāng)初他在你肚子里的時候,你怎么不好好善待他,說白了你就是為了一己之私,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你只是把鈺兒當(dāng)成一個工具,鈺兒的身子能遭受這些罪,都是你害的!”
一番話瞬間撕破了良妃的偽裝,讓她露出了虛偽的面目。
良妃呆滯道:“原來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