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榆怔愣,沒想到謝晚檸裝都懶得裝了。
她知道之前和謝晚檸之間有矛盾,但沒想到謝晚檸會這般明目張膽的針對她。
白桑榆立馬委屈起來:“若是嬪妾有惹娘娘不高興的地方,娘娘直說便是,何必這般為難嬪妾?!?/p>
“為難的就是你,”謝晚檸上下打量著她,眼神清亮鋒利:“白貴人做什么了事情,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
她的眼神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白桑榆莫名就開始心虛了,眸色飄忽,根本不敢和謝晚檸對視。
“不知嬪妾做了什么得罪娘娘的事兒,您直接說就是,用不著和嬪妾拐彎抹角?!?/p>
謝晚檸冷嗤,單手撐著額頭,斂了斂眼眸有些困倦,“那白貴人就跪在外面去好好反省吧,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起來?!?/p>
白桑榆瞪大了眼珠子。
謝晚檸竟然這般猖獗,她什么都沒做就要懲罰她,是不是太不可一世了。
“娘娘——”
“把她的嘴巴堵上?!?/p>
白桑榆剛一開口,就被謝晚檸讓曦禾和青韻把嘴巴給堵上了。
兩人又把白桑榆拖到殿外,讓她跪在了門口。
白桑榆又憤怒又覺得屈辱。
但她又和謝晚檸抗衡不了,只能在那兒跪著。
五月份的天氣雖然還沒那么炎熱,但白桑榆跪在太陽底下也不舒服。
等謝晚檸睡醒一覺,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了,白桑榆也跪了一個時辰。
謝晚檸從殿里走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桑榆,眼神里都是輕蔑。
“你可知道上一個白貴人第一天來給本宮請安時,也是被罰跪了,和你跪的位置一樣?!?/p>
上一個白貴人自然是白傾媛。
謝晚檸幽幽笑道:“那你可知那位白貴人后來怎么了?”
白桑榆下意識搖搖頭。
“后來她就死了,白貴人不知道嗎?”
白桑榆立即反應(yīng)過來了,白傾媛確實已經(jīng)死了。
一想到白傾媛也在這個位置跪過,白桑榆毛骨悚然,趕緊挪動下酸疼的膝蓋,不想被傳染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