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文官都主張安撫大漠狼庭,專心于大興的自我發(fā)展,認(rèn)為戰(zhàn)爭不可取的解決方式,反正按照大漠狼庭的制度,遲早有一天又會重新亂起來。
而勛貴這邊則不這么想,而是想趁著大漠狼庭這邊剛有不安穩(wěn)的苗頭時,直接給他打壓下去,讓他們明白大興的威嚴(yán)不可觸犯。
否則長此以往,必然會釀成大禍。
針對這個問題,朝堂之上的文官和勛貴因為矛盾越來越深,漸行漸遠(yuǎn),已經(jīng)到了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定下了什么結(jié)論。
只是苦了邊境的百姓們,常年受到戰(zhàn)火的侵?jǐn)_。
“原來是在吵這個事兒?!?/p>
李玄聽了半天,已經(jīng)有些明白兩方明面上的矛盾是什么了。
而且聽這些人的言論,似乎大漠狼庭那邊也越來越不安穩(wěn)了。
這種情況讓原本文官一方的想法越來越站不住腳。
勛貴那邊更是在今晚這樣的場合直白的罵他們是軟弱的賣國賊。
這看似自由的晚宴交流時間,他們竟然是涇渭分明的站成了兩邊。
看到如此景象,李玄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阿玄,有些無聊了,我們自己走走吧?!?/p>
安康公主抱著李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李玄喵了一聲,以作回應(yīng)。
但他的心中忍不住嘆息一聲。
盡管先前安康公主在蹴鞠比賽中那么風(fēng)光,可此時卻無人問津。
私底下,倒也有不少人好奇安康公主,在打聽她的事情,但一直都沒有人來主動和安康公主打招呼。
就連先前的秦縱勇也是來找八皇子的路上,順便跟安康公主打了個招呼。
對于他們這些皇家子嗣來說,永元帝一直都采取著冷淡的態(tài)度,因此他們母妃的家族勢力就變得異常重要。
可安康公主的情況有些特殊,蕭妃和蕭妃的故國北梁都已經(jīng)逝去。
安康公主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無依無靠。
李玄感覺到安康公主失落的心情,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輕輕舔了幾下。
安康公主這才露出一絲笑容。
“八哥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我們自己找些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