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學學,多向公主殿下表表忠心,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好不容易請來了殿下,反倒給他人做了嫁衣?!?/p>
柴榮榮說著,還不忘瞪了一眼任春生,顯然對他過于顯眼的表現極為不滿。
“這還能賴上我?”
“我的才華我又遮掩不??!”
任春生大喊冤枉。
“去你的!”柴榮榮啐了一口。
“老喬啊,難為你娶這么一個母老虎?!?/p>
任春生說著,向喬萬云遞來自己的酒杯,兩人還碰了一下,干了一杯。
“你還跟他喝上了!”
柴榮榮直接揪住喬萬云的耳朵。
喬萬云既不喊疼,也不惱,只是跟任春生相視苦笑。
他們都是幾十年的老相識了,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許久不能像現在這么相聚。
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個機會,自然要好好珍惜。
柴榮榮在一旁嘮叨著,但也不忘給喬萬云斟酒。
任春生就沒這個待遇了,只能自斟自飲。
“你們兩個真想好了,上了這條船可就沒有回頭路了?!?/p>
“我孤家寡人一人,也已經被擼到底了,可你們……”
任春生略顯擔憂的看著夫妻倆。
這時,柴榮榮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這么多年,雖然艱難保住了一些家底,但哪邊都不待見我們?!?/p>
“小安又是個女孩兒,性子又太軟,只怕以后連軍旅的路子也走不通,再不想想辦法,我們這將軍府也維持不住了?!?/p>
“至于想給小安找個好婆家,更是不可能,這京城里誰敢沾上我們?”
任春生無聲嘆息,知道寧遠將軍夫婦是為了家里的女兒才如此冒險。
否則,憑他們求穩(wěn)的性子,只怕是不會這么找上安康公主的。
說起來任春生還得謝謝他們,否則沒有他們的引見,他根本沒機會跟安康公主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