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任春生也是一個耐不住嚴肅的主,不到一天的時間,就開始有些繃不住形象了。
他一開始還畢恭畢敬,言行舉止有點一絲不茍的意思,可現在已經開始要有點隨性了。
安康公主也是看出點這個意思,便直接跟他說道:
“任太祝,我也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你隨性而為即可?!?/p>
“當然了,也需你自行分清楚時機和場合?!?/p>
“只要你是大才,我自然不會虧待你?!?/p>
“你我各取所需,才能上下和睦?!?/p>
“不是嗎?”
安康公主的這番話雖然平平無奇,但確實讓任春生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重新恭敬行禮道:
“小的明白,殿下的教導必將銘記于心?!?/p>
任春生怎么也是在官場混了二十多年,話語中的重點還是能聽明白的。
只是安康公主的老練,讓他有些意外,心中的一絲輕視也趕緊收了起來。
安康公主點點頭,放下車簾命徐浪直接駕車回宮。
任春生躬身許久,直到馬車消失在街角,才重新站直了身體。
“該說不愧是蕭妃娘娘的女兒嗎?”
任春生嘆了口氣,走進坊市里,但走了沒幾步,步子又開始散漫起來,一雙手背在身后。
“也好,倒也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主子?!?/p>
革新派?抽象派!
從三溪道長那里得了自成陣法初解之后,安康公主便開始在景陽宮看這本書。
每天下午,任春生還會來進行指導,助安康公主陣法入門。
而李玄悠哉了幾天,也該接著去辦正事了。
他先是去內務府看望了一下莎朗。
莎朗雖然一把年紀了,但卻正在虛心的學習著宮里的各種規(guī)矩,只為了以后能侍奉在李玄的身旁。
而且莎朗隨著慢慢恢復一些修為,整個人也是看著年輕了許多,狀態(tài)也是越來越好了。
李玄找尚總管了解過情況,莎朗自從開始在內務府進修以來,從未有過怨言,教她什么她就學什么。
李玄看著莎朗的態(tài)度,也是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