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前有事要干架的時候你都躲在最后邊,有女人的時候反倒跑得最快,不過現(xiàn)在嘛不知道你還跑不跑的動了。”陳金發(fā)地輕笑一聲。
禿頭男笑容微微發(fā)僵。
“反正不跟陸掌柜說實話,倒霉的是你自己,好自為之!”不等他說話,陳金發(fā)就擺擺手走了。
望著那一行人的背影,禿頭男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冷了下去。
等到他們遠去,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從那排漆黑的平房走出,來到禿頭男的身邊。
燈光下,這少婦的左邊臉上有一塊很大的黑斑,像是胎記。讓她本該美麗的面容,變得丑陋。
“老公,怎么樣?”她望了望陸非幾人離去的方向,詢問禿頭男。
“我看那什么邪字號也是個水貨,根本沒本事,連我身上的東西都看不出來!陳金發(fā)那個蠢貨,被人騙了還把人捧上天!”禿頭男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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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為之
“那怎么辦,你的身體還能撐多久?”少婦擔憂道。
“還能怎么辦?多吃幾條鱔魚頂著,我就不信有錢還找不到個有本事的大師了!”
“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抓條好的?!?/p>
少婦說著就挽起袖子,朝平房走去。
“等等,跑了的那只還沒找到?”禿頭男叫住她。
“沒吃沒喝,跑不了多遠,我明天就去抓回來,這會給你補身子要緊?!鄙賸D走進了漆黑的平房。
禿頭男收拾了一下表情,回到山莊當中招呼客人。
山莊生意火爆,燈火通明。
陸非幾人開車下山的時候,還有源源不斷的車子上來。
這生意好得陳金發(fā)都有些眼饞。
“特奶奶的,不知道賴頭華走了什么狗屎運,請的什么人來養(yǎng)魚,生意這么好!”
“發(fā)哥,那望月鱔最好還是別吃了。”陸非搖頭道。
他特地看過那排養(yǎng)鱔魚的平房,門窗緊閉都掩蓋不住那股尸氣,那望月鱔肯定有大問題。
“我問過他,他說沒問題啊,他不敢在我面前隱瞞吧?!标惤鸢l(fā)驚愕道。
陸非笑了笑,沒解釋。
“等等!”劉富貴慌忙打岔,緊張地看著陸非:“那望月鱔到底有啥問題?我可是吃了兩塊??!”
“沒事,就吃兩塊,死不了人的,你現(xiàn)在不還好好的嗎?!标懛切χ参俊?/p>
“真沒事?”劉富貴半信半疑,一臉倒霉。
陳金發(fā)十分憤怒,重重一巴掌拍在車上:“好啊,敢在老子面前撒謊,老子找他算賬去!”